典礼结束后,民众开始参加街上的狂欢活动。
观礼台上的人受伊莎贝拉邀请,去吃了午饭,回家换了晚宴礼服,再次出门参加典礼晚宴。
铃木园子被迫营业,摆出端庄大小姐的模样,跟着自家老爸老妈到处跟叔叔伯伯们打招呼。
池家的、深田家的、燕家的……
日本的、英国的、美国的……
一个小时后,铃木园子终于找到了机会,跟自家父母打过招呼,找到越水七槻和灰原哀,拉着两人遛到宴会厅外的花园里。
到了外面,三人整齐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铃木园子伸手舒展了一下筋骨,仰天幽怨,“啊啊啊……好累啊!”
越水七槻靠着廊下的罗马柱,抬手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脸,“园子,我还以为你会习惯一点呢。”
铃木园子垂头丧气,“就算是习惯了,也还是会觉得累啊……”
灰原哀同样靠到了罗马柱下角,看着月色下的花园,不留情地评价道,“在日本的时候,那些宴会还真是仁慈啊。”
她能撑住的原因,是看到了比她更惨的非迟哥。
在日本的时候,宴会上没有这么多来自各国的名人,她习惯了非迟哥和园子各种遛号,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两个人是真的惨,光是打招呼、应付打招呼的人,就得一个小时。
“是啊,这里的长辈太多了,”铃木园子精神蔫蔫的,“我想回去了……”
“你不打算在伦敦四处逛逛吗?”
池非迟自三人身后走到花园。
“非迟哥,你也遛出来了啊,”铃木园子回头打了招呼,幽怨叹道,“如果我留在伦敦玩,大概又会被我老爸老妈拉着参加这种宴会吧,还不如早点叫上他们回去……”
“很多人明天就会离开,”池非迟跟三个女孩子保持着距离,从口袋里翻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咬住,“今晚也算是最后聚一聚的送别宴,毕竟这么多财团负责人想聚在一起不容易。”
灰原哀悄悄松了口气。
这种日子总算要结束了吗……
铃木园子瞬间精神了,“那我就在伦敦多留两天吧,我想去看泰晤士河夜景、去大英博物馆、去海德公园、去看大本钟……”
越水七槻看着铃木园子大变脸,也来了兴趣,“还有……”
“贝克街!”
铃木园子和越水七槻同时说了出来,笑眯眯道,“我就知道,作为侦探一定会很想去那里的!”
灰原哀受气氛感染,心情轻松了不少,看向站在一边抽烟的池非迟,“非迟哥,你呢?”
越水七槻也看向池非迟,“如果明天没什么事,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池非迟拿出火柴点燃了烟,“明天上午我要开车去镇上,看小麋鹿的恢复情况,下午可以跟你们去玩,去哪里都可以。”
“什么小麋鹿?”铃木园子好奇看着三人。
越水七槻和灰原哀说了他们遇到麋鹿求医的事,又和铃木园子商量好,明天上午就先陪池非迟去看麋鹿。
“那么,等看过麋鹿之后,我们再一起去玩吧,从海德公园出发,看完贝克街,再顺着桥去看大本钟……”铃木园子抬起手腕看表,元气十足地握了握拳,“我能溜出来半个小时,回去之后,我们再熬一个小时,今晚就对付过去了!”
“我只有一支烟的时间,”池非迟拿出纸牌盒大小的便携式烟灰盒,把燃到尽头的香烟按灭在盒子里,关上盒盖,“我先回去了。”
越水七槻、灰原哀:“……”
真的很惨。
……
一夜过后,时间跳到了六月。
池非迟开车带铃木园子、越水七槻、灰原哀去看了麋鹿,又回伦敦四处游玩。
气温上升,磨人的宴会结束,又遇到了大晴天,没了长辈在身旁,也不需要顾忌什么礼仪,四人换上和游客一样闲适的衣服,轻松游逛了两天,饱受宴会摧残的心灵才渐渐被修补。
两天后,池非迟送铃木一家三人到机场,没急着离开,和越水七槻、灰原哀一起等在机场出口。
“航班没有延误,我想他们应该到了吧……”越水七槻拿出手机,心情舒畅地走到一旁打电话,“我打电话问问小兰!”
池非迟到了垃圾桶前,右手从口袋里拿出喉糖,察觉灰原哀在拉自己的衣角,蹲下身,从盒子里拿出一颗喉糖,递给灰原哀。
“呃,谢谢……”灰原哀无语接过喉糖,看了看在打电话的越水七槻,凑近池非迟耳旁,低声问道,“非迟哥,我听到你打电话那天晚上,你好像跟对方说‘见面再说’,是跟朋友约好了见面,对吧?可是最近这么忙,你还有空去见朋友吗?”
她是真的忍不住想问了。
自从那天晚上她窃听到非迟哥的电话之后,非迟哥忙安布雷拉整合典礼的事、去菲尔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