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罗德研究的药物在组织、最后进了他的身体,也是那段记忆,那么琴酒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情况。
琴酒没有回头看,把汤碗放到桌上,“你跟那一位说过了吗?”
“还没有,”池非迟不确定琴酒有没有觉得惊讶,也没有再想下去,“还没来得及说,那一位就不理我了。”
琴酒转身看向池非迟,上下打量,心里多少有些无语,“你又做了什么?”
池非迟觉得这个‘又’字有歧义,“只是问那一位想我了没有。”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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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拉克脑子坏掉了吗?
“然后那一位就不理我了……我去叫非赤,麻烦你把料理台上的鱼块和苹果块端过去,”池非迟操作轮椅往地下层入口去,到了门口又停住,转头看向餐桌旁的琴酒,“琴酒,我也想问你,你……”
“你别发神经,”琴酒无语动身往冰箱走去,“也别问我那么恶心的问题!”
池非迟轻啧一声进了门,“你的可爱死光了。”
“哼……”琴酒接下了吐槽,“那倒是件好事。”
……
在池非迟到地下大厅之前,大厅里的摄像头和传声器全部关闭,不过非赤在跟着池非迟上楼时,还是原原本本地说了那一位避开池非迟教自己的事。
池非迟已经懒得说话了。
那一位的可爱也死光了……
非赤跟着到了一楼,在看到有一阵没见的琴酒坐在餐桌旁抽烟,眼睛一亮,兴高采烈飞蹿过去,“呜呼!琴酒,好久不见了!”
“吃饭,”琴酒把蹿到膝上的非赤拎上餐桌,看了看坐轮椅过来的池非迟,“非赤都比你热情。”
“彼此彼此。”
池非迟回敬了一句,见非墨连同盒子已经被琴酒挪到了桌上,也就没再跑,调整了轮椅高度,动手把非墨的苹果碟和非赤的鱼块碟挪到两只宠物面前。
“非墨还真是可怜啊,要是它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放弃跟你去伦敦……”琴酒冷言冷语吐槽着,拿起勺子尝了海参粥,“你放盐了吗?”
味道澹得让他难以置信,一点都不像拉克的水准!
“放了,我最近要吃清澹点,”池非迟动手拿勺子,“盐不够你自己加。”
“算了,澹一点也好,”琴酒放弃了尝那碟木耳炒百合,拿快子夹排骨,刚入口,发现寡澹的肉带着怪味,手顿了顿,把快子移开,“你放……”
“放了,不够自己加。”池非迟听到手机振动的嗡鸣,抢答了琴酒的问题,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接听电话,“老师?”
吃清澹点不好吗?琴酒事真多。
琴酒默默起身去料理台拿盐。
拉克受伤最不好的一点:味道过澹的做菜方式严重影响他的生活标准!
“非迟啊,”毛利小五郎在电话里急急问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杯户町,在我家附近吃午饭,”池非迟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边静了静,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才继续传出,“啊……也、也没什么事啦,我只是想问问你吃饭了没有,啊哈哈,对,就是这样,既然你在吃饭,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下午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吧!”
池非迟听着那边有些遥远的吵闹声,还没来得及问,电话就挂断了。
琴酒拿了装盐的罐子回来,等池非迟放下手机,才出声道,“毛利小五郎?他不会在你活动不便的时候还有事让你去做吧?”
“他只是问了我的位置,很快又说没事,让我下午在家好好休息,”池非迟动手吃自己寡澹无味的海参粥,“那边吵吵嚷嚷的,我听到有人在喊爆炸什么的,应该是他那边出了什么事。”
……
毛利侦探事务所外的街上,被炸毁的汽车冒着黑烟,附近的人远远看着,紧张地议论纷纷。
二楼窗户后,毛利小五郎放下手机后,长长松了口气,转身对毛利兰、铃木园子和越水七槻道,“好了,非迟在家附近吃午饭,他那里应该没出什么事,我让他下午在家好好休息。”
铃木园子趴在办公桌上前,看着那张毛利小五郎记录下暗号的纸,“那个打电话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来的人,可是真的用炸弹炸了外面的车子耶,说到暗号,还是求助一下非迟哥比较好吧,说不定他一下子就能解开暗号了呢……”
“我就是担心他一下子解开暗号,发现暗号上指定的爆炸地点离自己很近,他又一个人冒冒失失地跑去拆炸弹,”毛利小五郎半月眼道,“别忘了,他现在腰椎还没康复耶,如果炸弹到时候爆炸,他跑都没办法跑,所以我才不告诉他啊,而且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解开区区一个暗号,根本用不着别人帮忙!”
毛利兰无视了毛利小五郎最后一句话,拿着手机急匆匆转身出门,“那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