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池非迟站起身,脸色平静得澹漠,“在华莲小姐不愿意放弃比赛的情况下,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虽然他没那么在意寿华莲的死活,但还是认真做了一个侦探或者说保护者在这种情况下该做的事,换了其他人来,也做不到更好了。
良言难劝要死的鬼,寿华莲会死,也是因为自己乱跑,他难道还能把寿华莲绑起来不成?
如果可以把寿华莲绑起来、关起来,那他倒是能保证寿华莲绝对安全,但是人家家属也不同意啊。
“是、是啊,”高木涉站起身,偷瞄着池非迟的脸色,“池先生没有觉得被打击吗?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坐在舞台边、不愿意去找大家呢?”
“这件事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池非迟把手机塞回口袋里,动身往舞台右侧走去,“你们警方去找其他人了解情况也一样,我想等你们了解完情况再说。”
躲在桌子底下的宫野志保:“……”
所以,非迟哥只是懒得跟警察说明情况、躲在这里偷懒,想等七槻姐她们说完了情况再回去?
仔细想想,还真是非迟哥能做出来的事!
“啊……”高木涉也被池非迟口中的真相弄得有点懵,跟着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没有往舞台里去,出声提醒道,“池先生,目暮警官想找你了解情况……”
“我说过,我知道的细节不比她们多,警方找越水她们,也能把事情经过弄清楚,不需要再问我,”池非迟跳下了舞台,抬眼看着高木涉道,“既然目暮警官让你来找我,说明你们已经把事情经过了解得差不多了,找我只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别的发现。”
“是、是啊,”高木涉抬手挠着后脑勺,尴尬笑道,“我们想池先生观察力那么敏锐,你说不定能注意到什么对破桉有帮助的细节呢。”
“那种细节当然有,不过需要你跟我去一趟后台,”池非迟收回视线,朝舞台那道侧门走去,“记得联系两个鉴识人员过去,我们先去采集物证……”
“采集……物证?”高木涉愣了一下,见池非迟已经刷卡打开了那道侧门,连忙跳下舞台追了上去,“等、等一下!池先生,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凶手用什么方法杀害了华莲小姐、证据在什么地方了吗?”
“其实凶手是谁也能锁定了,但是……”
后面的话,随着侧门卡擦关上而没有传递到舞台边。
附近的前排圆桌下,宫野志保转头打量着工藤新一,“我还以为破桉的关键都在那些录像里,看了录像就能真相,不过看你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吗?”
工藤新一身体僵直地坐下地上,脸色异常精彩,一会儿无语,一会儿悲愤,一会儿又变得无奈,听宫野志保这么说,嘴角微微一抽,语气幽怨道,“哪有那么简单,录像只是能证明华莲小姐的死因不是胸口中刀,也能让我猜到凶手作桉时的一些情况,但凶手具体做了多少准备,我还缺乏一些线索,至于决定性的证据在哪里,我是差不多能肯定证据会在后台,而且是在升降台附近,但具体在哪里,我也得去后台看过之后再说啊……”
总的来说,他这一次比池非迟少掌握着很多线索,让自己本就强不过池非迟的破桉速度雪上加霜。
两人说话间,阿笠博士的皮鞋也出现在了圆桌边,本人还重重地干咳一声,然后假装蹲下捡东西,隔着桌布对两人低声道,“刚才非迟一直在舞台上,我也没有机会带你们离开,现在他去了后台,我们要不要趁机离开这里啊?孩子们有点困了,我可以跟守在门口的警察说,我要带孩子们回去睡觉,新一是帮我送孩子们去房间的一位朋友,至于小哀呢,是因为我正好忘了带房间钥匙,所以才找酒店工作人员陪我去开门,小哀身上穿着工作人员的制服,应该能够瞒过去。”
“瞒不过去的,博士!”工藤新一把挡住视线的桌布掀起了一些,神色无奈却肯定地看着阿笠博士道,“你还没有注意到吗?园区酒店的工作人员根据岗位不同,会有不同的制服,就以so酒店来说,接待处的员工是穿西服,清洗、打扫的员工才是穿更方便活动的深蓝色制服,而且我们住的那家酒店虽然也在园区里,但工作人员的制服完全不是同一个颜色啊,让穿着so酒店制服的人跟着我们去另一家酒店开房门,这样一下子就会被警方怀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