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风,你不是很硬气的吗?”
楚阳坐在酒桌前,语气冷漠的说。
谢东风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楚阳来这里吃饭,便找了过来。
不过看样子他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不然以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怎么可能跑过来给楚阳下跪。
“不……不敢,不敢再硬气,再硬气我这条老命,也就完了……”谢东风此时的态度,和前几天比起来,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楚阳则道:“你说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也喜欢言行不一啊,那天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打死你都不信我,今天怎么想通了。”
谢东风叫苦不迭的说道:“楚大师,我也是老糊涂了,过去的事咱就别提了好么,我现在五脏六腑都感觉到疼,若不是靠内力强行撑着,我早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
楚阳对谢东风说道:“好吧,看在婉瑜她爸爸的份上,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谢东风赶紧道:“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哪怕您取代我在群英阁的位置,我也答应!”
楚阳冷笑道:“一个破群英阁,我才不稀罕加入,我要你把你这次江北之行的目的,全部和盘托出,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谢东风眉头一皱,他明白了,楚阳早已察觉出了他这次来江北的猫腻。
他知道楚阳是位高人,自己若是瞒着不说,恐怕小命不保啊。
他这次来江北,其实是因为林婉瑜的妈妈梁慧的指使,是来给林震北当说客的。
也不知道梁慧从哪里打听到,他是林震北在漠北时期的贵人,于是便用“帮他孙子还清赌债”为条件,让他来江北,说服林震北把宁人杰定为女婿。
谢东风的孙子,欠下了大额赌债,谢家为此卖掉了三套房子去填赌债的窟窿,其中还有一套位于漠北繁华地带的豪宅。
就算如此的变卖家产,也还有一半赌债没有还上。
就在谢家无计可施之时,是梁慧找上了谢东风,于是便有了谢东风的江北之行。
楚阳看了眼林婉瑜,然后对谢东风说道:“梁慧女士怎么交代你的?”
这也是林婉瑜在场,如果林婉瑜不在,楚阳直呼梁慧大名就行了,他还是考虑了一下林婉瑜的感受,不过林婉瑜应该也不在乎楚阳怎么称呼她那个所谓的母亲。
林婉瑜听到这话,面露疑惑之色对楚阳问道:“怎么了?楚阳你是不是发现什么秘密了?和她有关系?”
楚阳说道:“待会儿你听谢东风说就知道了。”
谢东风叹了口气,说道:“唉!什么事都瞒不过楚大师啊!等楚大师帮我把这伤治好,我才有力气说啊……哎呦……哎呦……”
说着说着,谢东风就表情痛苦,叫起了疼来。
楚阳扫了谢东风一眼,说道:“行了行了,别哎呦了,你躺下,我给你施针。”
谢东风作出惊愕表情,道:“啊?就地躺下吗?”
楚阳点点头,沉声道:“让你躺就躺,哪这么多废话,这里又没床,不躺地上躺哪里?!”
谢东风连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好,我躺,我这就躺。”
在谢东风躺在地板上后,楚阳就快速取出银针,动用九转神针,给谢东风治伤。
谢东风受的是内伤,他的五脏六腑,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所以治起伤来,比其他病症要麻烦一些。
麻烦的点并不是在于难治,而是太耗费时间,这是一个功夫好,楚阳要通过银针渡穴的方式,为谢东风补充内力,打通经脉,修复受损的内脏。
主要过程太过于繁琐,甚至比抢救濒死之人还要麻烦,五脏六腑,总要一部分一部分的来才行。
废了一番劲,大概有个把小时吧,楚阳才收针。
“好了,你起来活动活动试试。”楚阳将银针收拢起来,对谢东风说道。
谢东风就像是躺在地上睡了一觉,迷迷瞪瞪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茫然道:“楚大师,我这是好了?”
谢东风直接懵逼了,他五脏六腑都受了严重损伤,而自己躺在地上半睡半醒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现在被楚阳叫醒过来,居然被告知自己的伤好了?有这么神吗?
谢东风有些难以置信,他站起来就问道:“楚大师,我这,我这,真的好了?”
楚阳冷笑道:“大惊小怪,你别问我啊,你蹦蹦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东风始终是迷迷糊糊的,不敢相信,但还是试着在原地蹦了蹦。
“哎嘿,哎嘿,还真好了,这五脏六腑,也不疼了,身体里也有劲了。”谢东风有些开心的手舞足蹈。
楚阳淡淡扫了谢东风一眼,说道:“别蹦了,耽误我吃饭!好好的一顿饭,被你给搅和了。”
谢东风连忙对着躬身对楚阳抱拳作揖道:“楚大师,楚大师,您真是神了,神了啊!我这内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