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承让,承让了。”房经纶对着钟春秋,笑着拱手说道。
钟春秋看着洋洋得意的房经纶,脸色一沉,道:“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承让不承让的。”
房经纶又笑道:“这话不能这么讲,七爷好歹是江东市的武道界第一高手,代表了你们江东市的最强战力,我们的于茂才能够战胜七爷,也是比较惊险的,只是不知道七爷是否放水了,不然我们于茂才,怎么会战胜了你们江东市第一人。”
这话听起来是房经纶很谦虚,但是房经纶真实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你们所谓的江东市武道界第一高手,竟然被我所有门客中,并不算最强的一位给击败了,你们这江东市第一也太垃圾了吧!
钟春秋脸色瞬间变得一寒,他对房经纶道:“别废话了,第一场比试是我钟家输了,我钟春秋认!现在马上进行第二场比试!”
然而,房经纶却是冷笑道:“还有继续比试的必要吗?连你们江东市武道界的第一高手,都败给了我的门客,而且她也已经身受重伤,已经没有继续比试的能力,你们再派谁上场?结果显而易见了,你们钟家不用继续比试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