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楚阳的药汤,还在继续煎着,他肯定不会再跟这个萧进宝磨叽。
萧进宝却得意的对楚阳显摆道:“我看你这个穷鬼,是眼馋我这串嘎巴拉吧,还有我这枚老绿松石戒指,你见过吗?”
说着,萧进宝便将他手指上那只,老绿松石的戒指,显摆给楚阳看。
“你瞧,我这块绿松石戒面的戒指,妥妥的老绿松,像包浆这么厚这么油润,而且这么大个的老绿松石,全世界都极其罕见,你信不信我这块老绿松石,能买下市中心的一栋楼?”
楚阳一边煎药,一边摇头冷笑道:“疯了,你真疯了,你这是菱镁矿石染色做旧的,还吹什么老绿松,你就是个入门级玩家,别丢人现眼了。”
萧进宝每次听到楚阳这么说,他就气得不轻,他寻思楚阳这年轻人总是和他抬杠,真他妈欠揍。
“不识货的东西,就算是秦始皇的传国玉玺摆你面前,你也不识货,你知道我这个老绿松戒面,是从谁手里买下来的吗?”
楚阳爱答不理的说道:“不想知道。”
萧进宝不管楚阳想不想知道,他说:“这是我花了八千万,从牛贝勒那里买来的,牛贝勒你知道是谁吗,那是咱们国内顶尖的古玩和文物鉴定专家,他卖给我的东西能有假吗?我看你这次还怎么挑毛病!”
萧进宝对这个绿松石戒指,十分自信,因为牛贝勒在国内的古玩圈里,颇有名气,也是权威专家,所以他料定楚阳接下来会哑口无言。
然而,楚阳才不管这个所谓的绿松石戒指,原来的主人是谁,反正他只看东西不看人。
甭管是圈子里的专家,还是紫禁城博物院的大师,楚阳从不迷信任何人,只要东西不对那就是不对,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不对。
“我不认识什么牛贝勒马贝勒,我只看东西,还是那句话,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你这不是绿松石,而是染过色的菱镁矿石,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国内的专业机构做一个检测,去检测一下这块所谓绿松石的成分,等结果出来你就知道了。”楚阳目光和语气坚定的说道。
萧进宝冷笑道:“呵呵,你真是无知,太无知了!人家牛贝勒祖上是满清的镶黄旗,祖上留下了无数珍宝,有些珍宝已经卷到紫禁城博物院了,人家那么响当当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忽悠我,你小子根本不懂!”
“我这块绿松石,别说在江东市了,就连京城市中心,我也能换一套房,这叫文玩投资,我随时都能拿出来还钱,一旦我公司出现了资金问题,我只要把这块绿松石戒指送上拍卖行,绝对能够换钱,说不定还能升值!”
楚阳摆摆手,说道:“他不讲故事,怎么挣冤种钱,行了行了,我懒得和你掰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楚阳不是来鉴宝的,他是来抓药煎药的,可没那闲工夫和萧进宝纠缠下去。
那个什么牛贝勒,说祖上镶黄旗,留下无数珍宝,都是讲故事罢了,具体情况无人知晓,大清都亡多少年了,经历了许多战乱动荡,能留下一两件珍宝还说得过去,但是说无数珍宝,那就太扯了。
无论对方讲什么离奇动人的故事,最终还是要落到实物上来,东西对才是真的对,人家能把赝品搬上大型拍卖会,那是人家有资本运作,进行灰色金融操作,所以人家能够转手拍出去。
而你没有这方面的资源,你拍下来后,下次再想上拍卖行,根本上不去,只能砸在自己手里,到了急用钱的时候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是。
再说了,萧进宝愿意花八千万,买块染色的绿松石,那就恭喜萧进宝,祝福萧进宝这个大冤种,是他这种狂妄自大的人应该得到的报应,总共花费上亿买了一堆低劣的赝品,搞不好还会得皮肤病。
尤其是那块染了色的菱镁矿石,长时间和皮肤接触,极有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和身体其他的不适情况,当然了这些都和楚阳没关系。
萧进宝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等着吧,你不占理,说不过我,所以才不跟我继续说了。”
魏大刚在一旁跪舔道:“萧老板,您是文化人,我看他就一土包子,不必和他继续深聊了,你们俩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萧进宝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和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穷鬼聊天,简直白费口舌,不在一个层次上,我说什么他总是能找到理由反驳,但都不符合逻辑,我给过他机会,他不珍惜,现在我要让他给我跪下道歉!”
萧进宝认为,楚阳的言行举止,冒犯冲撞了他,尤其自己身上这两件文玩,他视作珍宝,戴出来就是他的门面,现在却被楚阳质疑,这简直就是在当面打他的脸,这若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万一以讹传讹,说他佩戴的文玩都是假的,岂不是很丢面子。
“你小子,现在想要征求我的原谅,只是跪下给我磕头,已经晚了,我今天必须割掉你的舌头,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胡说八道!”萧进宝要来狠的了。
“魏馆长,你来动手,把这小子的舌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