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蕊到家，先跟楚珩道歉，“阿珩，对不起，我这段时间比较忙，忘了给你准备元宵节的礼物了。”
楚珩看着她，摇头，“礼物不是形式。”
宋晓蕊抿唇，她知道礼物不是形式，可是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的第二个节日，没有礼物表达一下心意，总感觉不好。
况且宋晓蕊觉得，楚珩肯定会给她准备礼物，她不准备，就不太好。
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她没有准备，又这么晚了。
楚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宋晓蕊。
宋晓蕊接了，楚珩果然给她准备了礼物！
“打开看看。”楚珩温声说。
宋晓蕊不好意思，却也只能打开。
盒子里面是一根手链，白金的细链子，上面镶嵌有钻，但都是小钻，而且只是零星几颗。
整条手链，就像一根细细的藤蔓，红色小钻就如一朵朵小小的花骨朵，点缀其中。
楚珩手指将手链挑出来，又执起宋晓蕊的手，将手链戴在她的手腕上。
她手腕很细，皮肤白皙，手链戴在她手腕上十分漂亮。
楚珩一直握着那只手，细细打量，半晌才抬起眼看着宋晓蕊，“晓蕊，我没有经历过感情，我父母的关系你也知道，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相处。如果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一定改正，尽力做到最好。”
宋晓蕊勾起唇角，“现在就很好啊。”
楚珩蹙眉，他摇头，“不好。”
宋晓蕊不解地看着他，她不明白有哪里不好。
楚珩也说不出来，可他就是觉得不好。
似乎有想要的东西，却又找不到具体形象，心中困兽不得其门而出。
“晓蕊，抱抱好吗？”他说。
宋晓蕊轻咬了咬唇，点头。
楚珩伸手，把她带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
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低眸轻吻她的发丝。
并不是这样。
他微低了身子，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甚至将脸埋在她颈间。
也不是这样。
“晓蕊，我……可以吻你吗？”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声音闷闷地说。
宋晓蕊心头激了一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
两人是男女朋友，牵手，拥抱，亲吻，甚至做更亲密的事，似乎都是理所应当。
情侣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他们只做过前面两样，后面两样并没有尝试过。
最后一样，他们不能尝试，现在不行，太快了。
但亲吻……
她几乎是在喉咙里发出一个“嗯”字。
楚珩直起身，双手捧住宋晓蕊的脸，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最终，轻轻一吻落在她眉心。
她以为仅仅是这样，但他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软软的唇一直贴在她眉心，良久，才终于移动了一下，就只向下一点点，再次印下一吻。
他的吻沿着她的鼻梁往下，每一下，都要停留很久。
宋晓蕊的心跳，也随着楚珩落下的每一个吻，而越来越快。
就在他越过她的鼻尖，想要再次往下的时候，宋晓蕊已经紧张到快不能呼吸。
“停。”她微抖着声音说。
楚珩没有强求，第一次，这应该是她能接受的极限了。
他轻应，“好。”
随后，又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这才把人重新拉回自己怀里，紧紧拥住。
也不是这样！
他不是不想要拥抱、不是不想要亲吻，但这些都不对。
可是他要怎么说？
谁能给他一个答案？
第二天，正月十六，宋晓蕊的开学日。
吃过早饭，楚珩送宋晓蕊去学校，他要去上班，正好经过，宋晓蕊没有反对。
这天就是报道，领书，到班上集合，开一下班会。
宋晓蕊在班上看到楚楚，感觉已经很久没见到过她了。
而且看起来，楚楚似乎有变化，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少了许多。
班上其他同学，宋晓蕊就看不太出来了，她跟其他人都不太熟。
辅导员苏墨看起来还是跟之前一样，脾气暴躁，说起话来句句不离“好好学习、不要浪费时光”，年纪轻轻的，把一个严苛老夫子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排了课表，宋晓蕊算着时间，之后没什么事，就又去了宋晓琴家。
她们的直播间，暂时就定在宋晓琴家的一间闲置客房里，整间客房清空，放上一排衣架，所有衣服都挂在那排衣架上面，直播设备就对准那个墙角。
另一边是电脑，还有一小块区域是换衣间，宋晓蕊跟宋晓琴都不想在直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