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老师，我能不能跟您谈一下？”
苏墨转眼看向楚楚，楚楚继续保持微笑，“是私事，不方便被其他人知道。”
苏墨有些狐疑，楚楚则直接推着宋晓蕊，让她出去。
“我就耽误您几分钟，把事情说完，我马上就走。”楚楚跟苏墨保证着，免得苏墨突然发火，宋晓蕊走不掉。
然而并没有用，苏墨一拍桌子，“楚楚，你不要胡闹！”
楚楚咬着牙闭了闭眼，她就想让晓蕊赶紧吃点东西，垫巴垫巴，苏墨这是没完了是吧？
她松开宋晓蕊，猛然回身，小脸儿紧绷着，眼睛直直地盯着苏墨。
她这表情，哪里像学生面对老师？
苏墨皱着眉，想说楚楚，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楚却开口了，“苏老师，我要表白，您也想有其他人围观？”
办公室一下子陷入安静，安静得诡异。
良久，苏墨清冷的声音说，“不必。”
楚楚心头一喜，转头跟宋晓蕊说，“苏老师不用人围观，宋晓蕊，麻烦你先出去。”
苏墨却说，“我是说，你不必再说。”
楚楚，“……”
什么意思？
她要表白，他说不必再说？
就是她还没有表白，他已经表明自己拒绝的立场？
这也太伤她自尊了吧！
楚楚原本是想替宋晓蕊解个围，宋晓蕊中午没吃饭，又上一节大课，再让苏墨无休止地批评下去，她担心宋晓蕊会饿坏。
她说自己要表白，是一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借口，却也是真心实意。
她喜欢苏墨，很久了，上学期开学后，第一眼看到苏墨，她就喜欢上他了。
可，她都还没开始呢，就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