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风长老，我臣服。”
有了一人开口，立刻有数人相继跟上。
“我臣服！”
“我也臣服！”
……
眨眼之间，坚定站在季太祖身后的人已经不足二十。
生死关头，最是考验人性。
而人性，又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季太祖想责骂，想弄死那些叛徒。
可惜，他没有那时间和机会。
叛徒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名状来证明自己臣服之心，转身就向季太祖等人下杀手。
双方的交战，变得越发激烈。
顾蕊汐扫了那边一眼，没理会，而是继续探查活人蛊。
这些东西的炼制饲养比蛊王更为苛刻，不是说一个活人为祭就能成蛊，这需要蛊师对各种蛊术以及各种蛊虫十分了解，对地理环境，以及气候，毒等等都需要掌控自如。
一般来说，蛊的控制，都需要某种介质或者某种声乐，抑或灵魂控制。
像百年前那位开创出活人蛊的天才蛊师，就是利用了部分灵魂控制。
后来无人能炼出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灵魂不够强大。
顾蕊汐可以肯定，褚灵蕴带来的活人蛊绝非灵魂控制，而她又没有以声乐或介质来控制。
那么，只能是其他人控制的。
会是谁呢？
顾蕊汐迅速四下查看。
视线从褚灵蕴身上掠过，落到活人蛊身上，再一一看过，眼角余光则扫过现场每一个人。
突然，她瞳眸猛地一缩，身体更是先于大脑掠向季如风身边的那人，伸手，直抓向对方的脸。
PS：先上一章，晚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