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你给了她七成修为，她知道吗？她会感激你吗？会跟你在一起吗？完全不会！”
“你活该被抛弃，你……”
声音渐渐消散，夜昊安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斗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脸上滚落，犹如下雨般。
很快，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面色苍白得可怕。
脑袋，一阵阵晕眩。
夜昊安咬牙在自己的腿上狠狠扎了一刀，剧烈的疼痛让他多了一些清醒。
方才将汐影压到地底下，并没有汐影以为的那样轻松。
事实上，他耗尽了所有的灵力修为，只待恢复一些就离开。
为了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地恢复，每每快晕过去时，他就会给自己来上一刀。
不过短短时间，他身上的伤口就多了好几道，鲜血染了一身，看上去无比凄惨。
顾蕊汐找到这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血泊中的夜昊安。
两人视线相对，夜昊安满是温柔，顾蕊汐就有些怔愣了。
“你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末了，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后，顾蕊汐才道：“你不是在灵山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搞得如此狼狈？你可看到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送她去地底了。”夜昊安点头，指了指地下：“以后，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威胁到你。”
说完，似乎是放松了，夜昊安竟是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