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西元国在前方的将士皆看到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
一个个瞪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
“一叶控万蛊，顾蕊汐还特么的是人吗？”
“以前，我们都是活在季芸天才的阴影下，没有想到，还有比季芸更加恐怖的存在。”
“顾蕊汐太可怕了，这样的女人，要么征服，让她为己所用，要么就彻底地放弃她，弄死她。”
“弄死不是太便宜了她？这女人必须要弄到咱们这边来，再好好地教训一下。”
“教训她？我看这女人只怕是弄都弄不过来。”
所有的副将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便是大将军的内心也是震撼到了极点，在副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中，才缓缓回神。
他扭头看向身边的那人，沉声道：“都特么的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季芸那女人拽过来？让她把这事儿解决，要是解决不了，那么，顾勖和顾景州就会死得很惨。”
“是。”这人一听，立刻转身离开。
想要操控上万的尸蛊人，凭一个蛊师自是不可能，顾蕊汐那变/态除外。
在这战场上，尸蛊人是由十几个不同的蛊师炼出来的，季芸弄出来的无疑是最厉害的那些，她的操控能力也比其他蛊师要强上很多。
也正是因为那样，季芸并没有跟到前面来，而是在最安全的中间段。
被大将军赶去找季芸的副将直奔季芸所在之地，拉起人就走：“前面的尸蛊人全部都被人控制，现在，大将军令你去处理，速度快一些，如果解决不了这中，你爱的男人，以及你的儿子，都要死。”
可能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季芸，顾勖和顾景州一直都被随行带着的。
只不过，那两人的状态极差。
就好像是两个提线木偶被人拿捏着，人要他们走，他们便走。
很快，他们就到了最前方，也就是摇光城下。
“蕊汐，果然是你。”季芸仰头看着城墙之上的顾蕊汐，扯了扯嘴角。
“这些尸蛊人，是你炼出来的？”顾蕊汐看着季芸，面色很是不善。
这是她的娘亲，可是，她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虽然夜皓轩没有具体对她说过季芸怎么对过她，但她这身体本能会反应。
“不全是！”季芸道：“你放弃吧！夜国的气数已经尽了。”
“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它从历史长河中消失。”顾蕊汐说：“我还当你是出了什么意外，没有想到，你竟是给西元国炼尸蛊人了。”
她嘴角扯开一丝弧度，眼中满是嘲讽：“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还是如此爱国的人？”
季芸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能说什么呢？事情，都是她干出来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洗。
“我劝你不要妄图在我手里抢过这些尸蛊人，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顾蕊汐眼神变得凌厉，一点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母亲而妥协。
“你非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季芸心里很不是滋味。
“难道不是你非要自己作死？”顾蕊汐道：“本来都是好好的，西元国非要挑起战争，还将那么多人变成了尸蛊人，为虎作伥。”
“夜国没救了，你何必……”
“与你何干？”
母女二人对峙，犹如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输。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顾蕊汐是在故意拖时间，你是想故意配合她吗？”大将军眉头紧皱，看着季芸的眼神很是不善：“速度快些摆平，你想帮你女儿的时候，最好是多想一想你那夫君和儿子，你放过顾蕊汐，那两人就得死。”
一直以来，她就只有那么一个选择。
要么夫与子，要么女。
不管选择哪一边，她都会难过。
理智告诉她，应该选择保下顾蕊汐，可一想到顾勖和顾景州现在的样子，她就没有办法狠下心。
以她的能力，别人弄出来的尸蛊人，不好控制，可她自己弄出来的，控制起来很是简单。
每一个蛊师，都有她控制蛊虫的方法，或是用乐器，或是一个响指，一个口哨，又或者是其他的。
季芸每一种都会，操控不一样的蛊，她用不一样的方法，对尸蛊人，她用的就是短笛。
笛声一起，尖锐无比，就好像是在强制那些尸蛊人听她的命令，霸气十足。
停下的一部分尸蛊人果真是又动了起来。
顾蕊汐心中诧异，但很快就释然了。
季芸曾被称为西元国最是厉害的蛊师，若没几分本事也不可能。
扫了一眼动起来的尸蛊人，大概有一千人，顾蕊汐心中顿时就有了底。
季芸操控的那些明显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