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去死啊。”季芸苦笑。
“所以，你宁愿让摇光城沦陷，宁愿帮西元大军冲到夜国，夺夜国的江山，杀夜国的百姓？”顾蕊汐简直没法理解季芸的脑回路：“你以为你这样做，顾勖和顾景州会感谢你？我告诉你，如果他们看到你因为不要他们死，就助纣为虐，残害十几万，甚至是上百万人，不仅不会感谢你，心里不会感动，反而会觉得你可怕。”
顾蕊汐眼中满是失望：“你曾几次差点杀了我，我都没有过多计较，毕竟，你给了我生命。这一次，你再执迷不悟，那么，我不介意亲手解决了你。”
当遇到两难境地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做出选择。
季芸选择了爱，顾蕊汐选择了守护。
当然，她也有私心，那就是提升空间能力，尽快打开里面剩下的三道门。
“他们不会觉得我可怕。”季芸摇头，她不相信。
与顾勖分开多年，她也被人操控了多年，她的脑子过度消耗，做起事来，也就没有办法跟以前相比了。
“一定会！”顾蕊汐道：“顾勖是夜国的将军，他一直把保家卫国当成自己的使命，你自己好好想想，西元国攻打沪城时，他做了些什么？被抓之后，他又是怎么做的？你确定他是想要活着看你变得万人唾弃？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