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转身之后，她清楚地听到夜晟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她的脚步猛地顿了一下，紧接着，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顾蕊汐都是一早去秦府为秦煜治疗，下午出来。
夜晟则是上午放血给枯树，看着枯树出现芽包，慢慢地抽出新芽。
完了之后，他立刻就又去秦府外面等着顾蕊汐。
几天的时间，他已经摸清了顾蕊汐的时间，如果没有意外，每天都是那样的时间出来。
顾景州就陪在夜晟身边等。
好几次，他都无奈地劝人：“夜晟，蕊汐知道回去的路，咱们真没必要一直在这里等她。”
“有必要！”夜晟道：“你不懂！蕊汐每多来一天秦府，预示着秦煜的身体就要多恢复一分，指不定哪一天，秦煜就彻底地恢复过来了。而一旦秦煜恢复好，蕊汐就……”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他不想承认，每多一天，他的心里就不安一分。
在秦府外守着，心里会踏实一些，若不来，他在药园会更是难受。
顾景州还想劝人的话，生生哽在喉间。
能说什么？
等着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晟等得心焦，眉头皱得死紧，便是顾景州都有些说不出的焦急起来。
按往日的时辰，顾蕊汐应该出来了。
现在，人影都没有看到。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夜晟等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敲门。
手刚抬起，门被人从里拉开。
下一刻，他直接与开门之人对上。
竟是秦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