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院领养,这样大家都保险,若是半年前大人抓到我们,我们肯定不在渔郡,那会儿在宿城呢!”
李员外讲的有板有眼,听的屋里众人一身冷汗。
林闵气到面色胀红,看向李员外的眼睛恨不能变成一把刀,生生的戳死他!
“大人,您不能听信他们一面之词,我们是冤枉的!”林缇坚定道。
陈荣瞄了眼林闵父女,“冤不冤枉本官自会查清楚,来人,带走!”
裴冽所查是同一案件,自然不能把主动权交给刑部,正要开口时林闵扑通跪地,“大人!草民只是账房,对这其中之事全然不知啊!”
听到林闵这样说,林缇猛然看过去。
此时此刻,苍河整个人陷入从未有过的怀疑跟恐惧中,浑身血液都似凝固。
他根本不分辨不清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直到林闵跪地,他恍然,自己才是济慈院的管事,可这些年他只顾着四处打秋风,对济慈院的事全然不知。
采生折割,魔鬼窟?
不会的……
“大人,我是……”
“吾女也只是负责日常,济慈院的事,我们父女拿不得主意!”在林缇想要承下所有事的时候,林闵急声阻断,“大人明鉴,这济慈院,我们说了不算!”
陈荣挑眉,“那你倒是说说,谁说了才算?”
眼见林闵抬头看向杵在原地形同木雕的苍河,林缇
急了,“父亲!”
“你瞅苍院令做什么!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畜牲做的事,还指望苍院令能救你?”陈荣嗤之以鼻。
另一侧,裴冽心跳忽然停滞,窒息感令他眉宇微蹙。
他震惊的,不可思议的看向苍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