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为难。”
多好听的话!
上辈子萧瑾嘴也好,说出的话跟百灵鸟似的,每每求她办事都会说几句情意绵绵的谎话把她骗的团团转。
这一世她也学会了。
这种不要钱的话,她能说的比萧瑾更动听。
“有夫君这句话,朝颜此生足矣。”
顾朝颜朝窗外看看,“时候不早,别让阮姑娘等急了。”
“岚儿身子不适,我已经叫管家把被褥搬到书房……”
萧瑾坐在桌边,始终没有起身的意思,“朝颜,此番亏得有你想到修筑护城河的工程里藏着这等危机,说起来,不管是一年前寒城一役还是现如今我与李缚在五皇子面前明争暗斗,若无你相帮,我真不知道……”
“夫君。”
顾朝颜打断萧瑾虚伪又矫情的谎言,“我有些累了。”
萧瑾又尴尬一阵,“那你早些休息。”
“夫君也是。”
送走了萧瑾,顾朝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那是一种真实的恶心。
面对萧瑾,她反胃……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顾朝颜草草吃了两口饭便带时玖去了蓥华街。
趁着修筑护城河的工程还没开始,她须得先把那十二个赔钱的铺子盘下来。
马车里,顾朝颜忽然想到一件事,“时玖,你有没有发现萧子灵有些反常?”
时玖重重点头,“奴婢发现从夫人走进正厅,再到离开,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没有抬头看夫人一眼。”
“她不爱我了么?”顾朝颜自嘲道。
时玖没听出这样的反讽,“夫人,大姑娘打从你嫁到将军府就从来没拿正眼瞧过你,要说爱,她可真是不爱你。”
顾朝颜笑了,“听没听过,事有异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