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秦方舟还敢动你吗?只要他敢,他能保证,何克粱不会旧事重提,借题发挥?”
“谢谢贾哥!”我由衷地感谢道。
“谢就不用了,你还是想想这段时间怎么讨好何克粱吧。那家伙可是个变态,你自己别弄巧成拙了。”
“明白。”
片刻后,我们来到了东屋。
东屋也就是一排平房,平日里专门关押一些不听话的狗推。
一盏很亮的探照灯挂在六七米高的杆子上,将整个东屋照得一览无遗。
找到管理东屋的人,说明了我们的来意之后,他怪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我们来到了最外面的一间小房子门口。
用钥匙打开铁门后,一阵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屋子里挂着一个泛黄的灯泡,灯泡上有很多飞蛾在上面来来回回地碰撞,密密麻麻的蚊虫几乎要将那光亮吞灭。
只见角落里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床破烂的棉絮。
我走过去,发现是傻子!
他全身都是血,脸上更是有好几道伤口,眼睛紧闭,嘴巴时而张开时而闭上。
嘴唇干燥的都已经开裂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摇晃了一下:“傻子!是我!你醒醒!”
傻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当看到是我的时候,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有了光:“磊……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