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进城卖酒呢,让我去干啥啊?”
走在路上,苏景文还有些不解,皱着眉头,问道:“我这又不会,还是在家好了!”
“你有大用!”
苏景云神秘一笑,说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有大用?
有啥大用?
一路上,苏景文都在思索着这个疑惑。
想了许久,还是没能想明白究竟是什么。
来到县城,苏景云开口说道:“景文,你的学堂在哪里?”
“啊?”
苏景文愣了一下,盯着苏景云,问道:“大哥,你这是做啥啊?”
“来县城了,顺便见见你们学堂的先生!”
苏景云笑着回了一句。
当即,一行人在街上买了一些点心、礼品,朝着学堂走去。
学堂位于文庙街东边,是北山县城赫赫有名的学堂。
教书先生常思远,是北山县城有名的老先生。
虽说不是进士出身,可也带出来了十数名举人!
可以说,整个北山县文坛,都是鼎鼎有名的!
座下弟子众多,文风蔚然!
当初,苏景文也是读书用功,费了好大的劲,才拜入到了常思远的门下。
入冬之后,学堂没有多少人了。
大部分,都像苏景文一样,放假回家了。
只有寥寥几人,还在读书。
一行人来到学堂外面,吩咐门童通报一声。
不多时,门童就走了出来,伸手道:“请!”
苏景云、苏景文等人迈步走了进去。
学堂陈设很简陋,院内有一丛小竹林,摆放着一张石桌。
石桌前,一位六十来岁的老者,正围炉小酌。
在他对面,坐着一位似曾相识的人。
“大哥,先生对面那人,是咱们北山县教谕!”
苏景文也看到了,连忙低声说道。
是他!
北山县教谕周克端!
当初,在柳小姐家,和周教谕有过一面之缘。
难怪有些面熟呢!
几人走了过去,苏景文率先行礼,“学生景文拜见先生!”
常思远微微颔首,道:“景文,这位是咱们县教谕。”
“见过教谕大人!”
苏景文再次行礼。
周克端招招手,道:“不必多礼。”
“先生、教谕大人,”
苏景文介绍道:“这位是家兄苏景云……”
“苏景云啊?”
教谕周克端神色未变,看着常思远,淡然说道:“老常啊,最近这段时间,这个名字可是听说了很多次啊!”
“这几天咱们县大卖的卫生纸、肥皂,都是他苏景云的!”
“就连乔家,也数次折在这苏景云身上。”
“这你听说了吧?”
“噢?”
常思远转头打量了一下苏景云,“原来肥皂,就是你做出来的啊?”
“之前怎么没想到,你和苏景文是同宗呢。”
“真是年少有为啊!”
“不敢当!”
苏景云摆摆手,连忙行了一礼:“见过周教谕、常先生!”
将手中带来的两坛五粮液、点心,放在桌子上,苏景云开口道:“此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东西。”
“这是我们苏记自己做出来的五粮液酒,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酒?”
正在围炉小酌的两人,微微一愣。
常思远也不客气,接过这五粮液酒,仔细地看了看。
“这酒好像没见过啊!”
“没想到,你们苏记还做酒呢!”
“今天,我要尝尝!”
对于送礼,常思远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并没有拒绝。
他拍开泥封,一股浓郁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嗯,这酒好香啊!”
常思远赞叹一句,凑着鼻子闻了闻。
就连一旁的教谕周克端,也有些动容。
探着脑袋,朝着这边凑过来。
“不错!不错!”
常思远摇头晃脑地说道:“就这味道,都知道是好酒!”
“老周,来,尝尝?”
“尝尝就尝尝!”
周克端也没有再端着,拿着杯子,放在了常思远面前。
“来,你俩也别站着了,”
冲着两人招招手,常思远开口道:“坐吧!”
“多谢!”
道了声谢,苏景云也顺势坐了下来。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