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过了这么久,那些记忆早就变得模糊不清,直到刚刚,才发现那几日的一场大梦竟在不知不觉中刻入了骨髓。
一旦想起,便会伤筋动骨的疼。
江云骓在屋里待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才出来。
花容跟着他离开,走出去好远,江云骓突然开口:“伤还没好,以后好好养伤,不要到处走动。”
江云骓的语气带着责备,约莫是怕她会给萧茗悠添堵。
花容眨眨眼,说:“昨晚奴婢回来熬了姜汤,但等了一夜少爷都没回来,奴婢不敢合眼。”
方才站的有点久,花容的肋骨开始隐隐作痛,加上一夜没睡,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她看不太清楚江云骓的表情,只听到他说:“我没让你等。”
呼吸顿了顿,花容望着江云骓,一字一句的说:“少爷的确没让奴婢等,但等少爷回家是奴婢的职责。”
她要仰他鼻息而活,不管他回不回来,都必须等。
江云骓要去监工,花容独自回了禅院,脑袋胀鼓鼓的难受着,她本想补会儿觉,躺下没多久就被人掀起来。
睁眼,李湘灵气势汹汹的瞪着她:“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阿锥哥哥亲自烤红薯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