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随风已经拔出匕首。
那婆子见江云飞和江云骓都没有要喝止随风的意思,这才意识到情势不妙,连忙向叶夫人求助:“夫人,奴婢对少夫人忠心耿耿您是知道的呀,奴婢方才所说确实是为了少夫人好啊。”
叶夫人暗骂这婆子是蠢货,这种时候还敢添乱,但不想丢掉主母的威严,叶夫人还是试着对江云飞说:“云飞,她就是个粗使婆子,方才说话是粗鄙了些,掌嘴让她长长记性就可以了,不至于割掉她的舌头,会吓到孩子的,而且这对郡主的名声也不好。”
听到最后一句话,江云飞眸光微闪,点头说:“伯母说的有道理。”
叶夫人松了口气,觉得江云飞还是讲道理的。
下一刻却听到江云飞对江云骓说:“郡主是外人,忠勇伯府的事,还是我们自己处理比较好。”
江云飞说完捂住孩子的眼睛,江云骓则走过去拿走随风手里的匕首,亲自割了那婆子的舌头,然后卸了她的下巴。
那婆子疼得满地打滚,却发不出声音,没一会儿便疼得晕死过去。
江云骓用汗巾把手上的血一点点擦干净,邪肆一笑,说:“舌头是我割的,跟郡主没关系,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