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郎君多的是,阿嫣这样好的姑娘,万万不能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沐清清如此认真,卫嫣不好再帮江云飞说话,只能点头含糊应下。
马车外面,江云飞已经抽完二十鞭,周明远原本布满红痕的后背此刻已是血迹斑斑。
旁边观刑的少年人全都噤若寒蝉。
他们背得滚瓜烂熟的律例,第一次如此生动的昭示出它的威严。
气氛有些冷,沐晟想说些什么来活跃气氛,又听到江云飞问:“有女眷在场,却故意脱衣,袒露身体者,又该当何罪?”
该罚鞭刑三十。
沐晟脑子里立刻冒出答案,却没能开口回答,怕周明远会被打死在这里。
周明远何曾遭过这样的罪,气得怒骂:“周锦朝!你这个混蛋,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打死我,你以为只有你会背律例吗?我也会背,为长者,当爱护幼小,我虽是庶出,但也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你若心胸狭隘容不下我,不仅会丢芦山学院的脸,还会连累你母亲被休弃!”
和离的女子还可二嫁,而被休弃的女子大多被娘家视作耻辱,只有死路一条。
江云飞冷了脸,毫不犹豫的又抽出一鞭。
一炷香后,痛昏过去的周明远被沐家小厮抬着送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