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吗?”
话落,江云骓已走到众人面前。
他穿着藏青色官服,刚从牢里出来,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前些日子受了家法,伤还没好,脸色有些苍白,但周身的气势很强,凛冽如刀。
柳云霄脸色微变,有些心虚,一直低着脑袋的江临松却突然挣开楼瑶的手朝外奔去。
只是他速度不够快,才跑了两三步就被江云骓逮回来。
“话不说清楚,只知道逃避,谁教的你这么怯懦无能?”
江临松跑不掉,抓着江云骓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大声反驳:“我再差劲也比你强,你三心二意,害了我娘一辈子,你不配做我爹,更不配管我的事!”
“松儿!”
楼瑶想上前捂江临松的嘴,被江云骓拦下,他冷冷的看着江临松:“你恨我却不敢找我报仇,只敢欺负比自己弱的人,这就是你的本事?”
江临松撑到极限落下泪来,边哭边大声吼道:“是他先胡说八道的,他说我是野种,说我娘不守妇道,我不止要打他,还要拔掉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