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的手段算计他。
今日与他一起吃饭的是他的上司和同僚,他们一个个笑得真诚,却做出这样的事来,若他当真只是夷州来的少年人,只怕明日一睁眼,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相信你,”花容当即回答,又问,“那药对身体的损伤大吗?药性确定都解了吗?可要再请大夫来看看?”
“还好,我再洗个澡就行了。”
江云飞说着移开目光,声音也明显哑了。
怕花容担心,他刚服下解药就回来了,路上解药起效,神智恢复不少,这会儿见到花容,体内的血又热了起来。
热水和醒酒汤很快送来,花容不放心,跟着江云飞去了耳房,不多时,耳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从耳房出来,花容已累得睁不开眼,却还不忘安慰江云飞:“夫君,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相信你的。”
江云飞冷沉的眸软了软,把花容放到床上,亲了亲她的眉心,温声道:“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