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要好好过日子。”
“那是应当的。”
帝后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林晚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有一些愧疚道:“沈愈白没死,可能已经跑出城了。”
宴辞却很淡定,“他被你刺伤,再加上一系列行为,已经将陇西好不容易在大周安插的眼线,尽数抖落了出来,也让之前慕容浔的布局,功亏一篑。而他被通缉后一跑,我就有了合理的理由对陇西发兵了。”
刺杀当朝皇后,这可是不小的罪名!
甚至往大了说,对方其实是想要刺杀皇帝,慌乱之下劫持了有孕的皇后娘娘,最后负伤逃走。
一个质子,如此做,那岂不是就证明,那陇西对大周有不轨之心吗?
而且,慕容文铎如何卖通混入唱戏,诸如此类,都是他想要去刺杀君王的证据!
铁证如山。
林晚意恍然大悟,“我说么,当时皇宫之中那么多人,为何会抓不住他,原来是你让人故意放走他的?”
宴辞微笑点头。
既然是这样,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林晚意也就放下心来。
因为大战在即,宴辞得尽快养好身体,而她悬着了三天的心,也可以彻底放下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宴辞已经能够下地了,他就命人把这些时日的奏折搬来。
小珩也跟着过来给父皇请安,一家三口用了晚膳后,小太子看到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有一些憔悴未痊愈的父皇。
虽然他之前一直对父皇又敬又怕,但在
父皇昏迷不醒的这些日子里,小珩感受到了整个皇宫之中的紧张感。
他更是感觉得到,母后每日都神情忧虑,特别担心父皇。
小家伙向来懂事,父皇再吓人也是自己亲爹。
所以懂事的崽崽,主动对亲爹说道:“父皇一定要多注意身子,不要太累了,等小珩再大一大,也要帮着父皇处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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