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啊~中學生活愉快嗎?」這次一睜開眼御影就在眼前「我這次沒做什麼吧?」她疑惑著祂為什麼找她
他擺了擺手「沒有沒有,只是要讓妳見一位妳的老朋友」老朋友?鬼燈?阿香?還是烏頭他們?「出來吧」
從御影背後走出一個女生,靜一看到那人的容貌便吃驚的睜大雙眼
女孩被她的表情愉悅到嘴巴笑得快咧到耳朵「好久不見了呢、小貓咪!」一時間那段她曾想遺忘掉的回憶湧了上來:
那一天,天空昏暗、濕氣有點重
還只是‘黑貓’的她,從追捕中的一隻妖手中發現了一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那人請她幫她照顧好她的家人,說完便沒了氣息
過沒多久接引科的人過來
她不理解為什麼要請她幫忙
但她更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會讓祂留下來並且她現在會站在祂的家門口,女人的靈魂也一直跟著她
她爬到窗口窺探著裡面的樣子,裡面有個小孩臥床不起貌似是正生病著,祂告訴她小孩因最近的流感病毒正痛苦著,她告訴祂那就沒救了,這個年代小孩早逝已經不是少見的事了
但那人還是堅持著甚至向她跪下磕頭求她至少將能夠治療他的藥草燉煮成湯就行,她看不得人類(靈魂?)這麼求她便讓對方趕緊起身
因為黑貓的身份不好行動,所以她向對方提出以對方的身份進入家中,而對方也同意了
一靈一貓,回到了對方的屍體放置處,拿了對方採集的藥草發現還缺少幾樣便替祂跑回山中
所有藥草集全了變形成對方的樣貌再次前往對方的家
互相交流了一番,得知對方原是伊藤家的小姐、喜愛藥學,家人也寵她讓她讀了些,但因跟一個窮小子陷入愛河和家人鬧翻了,和丈夫兩人住在山腳下養育一子
但如今卻生了病,伊藤一邊在一旁指導著如何燉藥一邊和她聊了些藥學的東西,她想了想和對方說這樣還是治不好小孩但如果對方同意她可以嘗試用妖術治療
兩人相談甚歡,見有人回來了,她照著伊藤的指示和來人、也就是祂的丈夫相處
某天她問祂:就不怕她愛上他嗎?
她還記得祂回答:那便愛上吧,即使再怎麼愛也已是天人永隔,祂不能以愛的名義來捆綁對方,而且祂也希望有人能夠替祂照顧自己愛的人
當時以為這只會是她的假設,但事實卻證明這只是‘以為’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觸碰都讓她感到敏感,他的笑容使她內心不斷躁動著就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這種不可控的感覺從未體驗過,她只得急忙找了個藉口出去
一口氣跑到山裡的瀑布底下,任由冰冷的水打在自己身上,伊藤在一旁勸她別再淋了,但怎麼拉也拉不動她
硬生生地淋到體內的燥熱褪去
將身子弄乾後回到村子,發現有隻大妖闖入並且正要攻擊丈夫,她為了施展妖力露出了耳朵和尾巴迅速跑到他的面前和那妖打了起來
最終她毫髮無傷地勝利了,下一秒她感覺到大略是心臟的位置被穿透了,轉頭一看,他正淚流滿面地拉著弓將下一支箭矢對準她
而不論伊藤在一旁如何請求他別射箭、他還是聽不見,他說:她是欺騙人心的妖怪,讓她把老婆還他
村民們一聽便也不管那麼多開始拿起身邊的東西砸向她,伊藤在她的身前替她擋著
但怎麼可能有用
她走向那個男人朝他動了動嘴巴之後便被石頭砸暈了過去
最終她被綁在木樁上點火燃燒著,看著眼前不斷邊哭邊道歉的伊藤
她只說了讓祂去她的葬身處附近等她,說完便又死了一回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懸崖下,起身後發現祂真的乖乖在她的屍體附近等她醒來,祂還是對她說著抱歉
她說:在留祂下來的時候就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了沒什麼好抱歉的,祂還想說什麼卻被她的一句‘我該帶妳去地獄了’堵上了嘴
她們直接來到閻魔殿,鬼燈看到她問:怎麼弄那麼久,她只說了中途遇到麻煩事便讓他們繼續審判
藉於祂並沒有做什麼錯事並且為了救孩子的命而喪命在妖怪手中被判去了天國
伊藤在離開前抱住了她
當祂正要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她讓祂別再道歉了,去了天國還可以看到以前看不到的藥草讓祂替這點高興
祂最後看她的眼神是難過中帶點不甘
「…好久不見」靜最後只想得到這句話,伊藤好奇的繞著她轉,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豎起大拇指「果然是美女!」無奈的笑了下「哪來的結論?」
「妳不是應該在天國嗎?」「這個嘛…」她說她在靜離開之後轉身就去找了鬼燈,求他讓她做什麼都行只要能留在地獄
他一臉奇怪地說: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想留在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