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跟她,只有鱼水之欢,不存在公同甘共苦。
沈确思索片刻,跟闻烟说:“我没跟你说,是觉得既然徐秀云不告诉你,你也就没必要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那就真的当她死了,何必平添烦恼?”
“这不是烦恼。”闻烟声音很沉地说,“我就想知道我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这样也不行吗?”
“知道了之后,你开心吗?”沈确问她。
显然,她不开心。
甚至为了这件事瘦了好几斤,变得不相信人,变得很悲观情绪低落。
“我知道这是会让你难受的事情,所以选择隐瞒。”沈确说,“闻烟,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但也在能力范围内,让你开心。”
闻烟在此之前对沈确的情绪很大,责怪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为什么要把她蒙在鼓里。
但是现在听到他这样说,那些责问的话好像又说不出来了。
最后,闻烟问他:“我开不开心,重要吗?”
好像从来不会有人在意她开不开心,而是哪里需要她,她就得去哪儿。
沈确捏了捏她的脸,没有回答,只说:“你要是不开心了,能让我开心吗?”
是呢,她不高兴的话也会将糟糕的情绪传递给沈确。
他说过的,他在她这边是为了获取情绪价值的。
闻烟深呼一口气,问沈确:“那沈家的事情,你都处理好了吗?”
从那样一个混乱的局面里面要想全身而退,闻烟觉得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沈确嘴角勾了一个弧度,问闻烟:“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