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兰愉快地拍了板。
苏世才:“……”
晚上八点,苏采薇回到家,忽然发现客房里多了一张行军床,陆庆平也搬回了主卧。
“薇薇,你爸打呼噜,吵得小陆睡不好,所以还是你们两口子住一间房好了。”石静兰笑眯眯说道,又给了丈夫一个眼神。
但老苏这会有点中年叛逆,解决不接受这污蔑:“谁打呼噜了,我没打!”
石静兰瞪他一眼,就目光转向了儿子:“那就是明泽打呼噜。”
苏小弟瞪圆了眼睛,想反驳,但对上老母亲危险的眼刀,委屈巴巴地点头承认自己打呼噜。
苏采薇被逗乐了,噗嗤笑出声,就对上了陆庆平的眼神,似乎透着愉悦的眼神。
吃过晚饭后,照旧泡脚针灸一条龙,时针就滑到了晚上十点。
苏采薇将手表褪了下来,又解开了长发,习惯性地摸向梳妆台上的梳子,但手感有些不一样。
她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只崭新的梳子,犹自散发着松木的清香,但表面打磨得很光滑,唯有梳背上有雕刻,定睛一看,竟是一个活灵活现的胖娃娃,还穿着肚兜呢。
苏采薇有些错愕,看向炕上的男人:“是你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