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Vermouth告知她的位置,望月弥生却不见江户川柯南的身影,就连朱蒂被开走的那辆标致607也不在周围。
“不用扶我。”Vermouth摆摆手,踉跄着站起身,推开电话亭的门。
望月弥生皱了下眉,下车抓住Vermouth的手,让她将大部分重量放到自己身上。
“真是···我也没让你做多余的事啊。”
仅仅是答谢,而已。
搀扶着Vermouth坐进副驾驶,望月弥生回到车内,踩下油门出发前往Leto的住所。
“药箱的位置你还记得吧。先简单处理一下,不然洗车很麻烦。”
“直接说关心我不难吧?”Vermouth喘着气,牵动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那个男孩呢?没记错的话上次见面还是在酒卷昭式的追悼会上···”
‘啪嗒’
被枪抵住太阳穴的望月弥生并没有露出惧意,她专心看着前方,头也没回:“什么意思?”
“是警告,不管你听到多少。”
“你知道我做过什么,我不会插手任何事。”
望月弥生故作不在意地掀开秘密的一角,想借此确认Vermouth是否真的已经知晓工藤新一与江户川柯南是同一人的事情。
“···死人更能保守秘密。”
“既然如此,你早就开枪了。”
Vermouth静了几秒,收回了枪支,转过头看向窗外的霓虹斑斓。
所以她才乐意跟Peppermint待在一起。
跟聪明人打交道会轻松很多。
望月弥生没有任何表现,但她确确实实在心底松了口气,手心因紧张冒出的薄汗有些不适,但并不是不能忍耐。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她还是赌得起的。
事实上,她确实赌对了。
德托马索穿行在居住区的街道上,最后停在一处房屋前的空地。
Vermouth将手搭在望月弥生手臂上,温暖的体温与她淡漠的表情似乎有些冲突,但Vermouth却明白那张令手下恐惧的脸上依然会出现带着暖意的笑容。
借着路灯,脸色苍白的女人仔细打量她的住处:“好歹也是住的地方,买点花花草草种着玩也好。”
“也就需要实验的时候来一趟,没这个必要。”
又不是不习惯周围的冷清。
按下玄关旁的灯开关,客厅变得亮堂,空气里还有淡淡的福尔马林的气味。
扶着Vermouth让她坐到沙发上,少女随手拿过靠枕将她受伤的右腿轻轻放在上面垫着,起身去准备取子弹的用具。
留意到屋里的布置跟上一次来时有所不同,Vermouth挑了下眉,调侃道:“冰箱又装满了?”
“嗯。”
“早该听我的换个容量大的冰箱,省得经常买。”
“这样挺好的。”
为了不扯到腹部的伤口,望月弥生选择直接坐在地毯上。膝盖贴着冰凉的地板,经过消毒水浸泡的剪刀和手术刀温度同样冷得让人微颤。
这个屋子冷清得不像话。
Vermouth移开视线,忍着伤与被剪开的布料撕裂开的疼痛,露出大腿伤口处的血肉模糊。
但好在子弹位置不深,在Vermouth的要求下,望月弥生并没有使用麻醉,很快就帮她处理完伤口,绷带在腿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其实也不用···”
“我已经很克制没有给你打手术结了。”
Vermouth看了一眼,算是默许了少女难得的童心。
清洗完器械,将它们放入消毒器皿,望月弥生再次进了一趟厨房,翻出一袋未开封过的红枣。
“将就一下。”
Vermouth接过红枣,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通知Gin派人接你?我今晚通宵做实验,没空照顾你。”
“就这点伤,我可以自己回去。”
“回去酒店?不怕FBI埋伏在那里?”
“我还是有私人住处的。”Vermouth往望月弥生嘴里塞了一颗红枣,觉得有些好笑。
“关心一下自己吧,身体很重要哦。”
明明自己今晚流的血也不少。
***
朱蒂的伤问题不大,望月弥生跟着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去探望过后便安心下来。
虽说早从赤井秀一口中得知情况,亲眼见到后才能完全放心。
“弥生不回家吗?”见方向不同,毛利兰疑惑地问了句。
望月弥生眨眨眼:“嗯,跟黑羽君有约。”
“吼——”铃木园子坏笑着挽住毛利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