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小吴接电话,跟着说“罗厂长,电话”。我叫江斌听,江斌接完电话说“姐夫,要做二个大家伙,接不接”?我说“你认为可以做就接”。江斌叫小李复印对方传过来的资料,过了一会,小李拿资料给我,我和江斌一起看,三个文员也过来看。看了一会我叫小吴去叫二个主管来办公室。江斌说“这批货时间紧,要抽工人做,新订单可能要暂时减少人手做,不知能不能确保交货”。我说“听听二个主管怎么说”。江斌说“家里应该没什么事,只是姐心情不好,看看你家里人纠缠着姐,让她转移挂念有没有效果”。我说“以前都是这样”?江斌说“小儿子在家的时候不是这样,小儿子走之后,每次回来走的时候都是这样,当时的姐夫要劝说二、三天才恢复正常。姐夫想想办法怎样分散姐的注意力”。
小吴带着二个主管进办公室,我拿图纸给二个主管看,二个主管认真看了一遍,高主管说“二位厂长,时间有点紧,可能影响新订单的进度”?胡主管说“跟对方争取多二天时间,应该不会影响新订单的货”。江斌打电话给对方,打完电话说“对方只能延迟一天交货”。我说“跟对方说,临时请人价钱高很多,报个价给对方”。江斌打预算,打完预算跟着打电话给对方,打完电话说“对方同意我的报价,现在打订金过来”。我叫二个主管好好研究怎样做。二个主管拿图纸回车间,小朱说“罗厂长,晚上加班加多一个小时”。我说“你负责安排”。江斌说“小朱的提议好”。过了一会小李说“二位厂长,订金到账”。江斌说“我去买材料,今晚姐夫自己回家吃饭”。我说“今晚叫你外甥打电话回来,打我家里的电话,最好打你姐手机”。江斌说“还是打宝贝的手机好一点”。
江斌出去买材料,小李说“罗厂长先回家,厂里有事我打电话通知你”。小吴说“罗厂长真的要回去,老板只听你的话”。我说“没事,那天吃饭多少人”?小朱说“十一个人,你的同学很恼火吴燕,说她回家都是回娘家,不知她想干什么”?小李说“以后罗
厂长不去我们也不去”。我说“江斌在,她们敢欺负你们”?小吴说“不是欺负我们,而是当我们不存在,她们相互间斗酒,没有叫小朱”。我说“应该是江厂长事先跟他们打招呼,小朱没有喝酒”?小朱说“有,是自斟自饮,有点不好意思”。小吴和小李笑,我说“你们放心,他们既然叫你们去,不会欺负你们的,你们不要想歪了”。小吴说“罗厂长还是快点回家,吴燕来找你就麻烦,老板心情又不好”。我说“吴燕老公实际有没有走”?小李说“应该不在,至于去了那里,你那些同学也不知道”。
我去车间,小吴小朱跟着去,二个主管过来跟我研究怎样做,二个文员在旁边看。研究到下班,初步定了怎样做,江斌也带着装材料的车进厂,小朱和小吴马上叫工人卸材料。江斌对我说“姐夫先回去,我看着成了”。高主管说“罗厂长跟我们研究了做的方案,江厂长看看怎么样”?我说“你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我自己回家,家里没有人,我上天台淋完水打电话给老婆,老婆说“全部人在二伯父家里,你过来,挂线”。我去二哥家里,全部人跟江雪英练功,老婆和二个孩子做伙头军,我去厨房帮手,四个小家伙也来帮手。饭菜做好了,练功的人休息一会,我和老婆孩子拿饭菜在餐桌摆放好,二哥和二嫂拿酒和饮料,四兄弟的家人一起吃晚饭。江雪英给我妈斟酒,我妈说“三嫂能喝自己喝”。三个嫂一定要江雪英喝一瓶,江雪英笑着说“我喝一瓶,你们喝半杯”。三个嫂说不成,三个兄弟说他们可以,晚饭开始。
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江雪英很快干了一瓶,二哥对二个孩子说“二姐弟有没有跟雪妈学喝酒”?二个孩子笑,过了一会,江雪英又干了一瓶,弟弟说“三嫂,怪不得你那些同学不敢跟你喝”。二哥说“三嫂,舅父一定也很厉害”?老婆说“舅父平时不怎么喝,如果真喝,那些同学不敢跟舅父喝”。我妈说“三嫂,听你妈说二姐弟自小跟外公练功,舅父比不上你”?江雪英说“妈,当年外公教我喝酒,我妈去骂外公,差
点让外公打,我妈拉上外婆一起骂外公,谁知外公连外婆都要打,我妈和外婆落荒而逃,从此不敢管我喝酒”。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大哥说“自小喝酒,长大后一定能喝”。江雪英说“现在嫂子的酒量比乖乖好,宝贝的酒量比心肝好”。二哥说“那个孔德兴的酒量比他大哥厉害”。江雪英说“他当年也追过我,跟我弟弟特别好,他在家最小,家里又有钱,带我弟弟回家,二个人肯定偷他父亲的酒喝,他父母知道也不管。其他几个男的,弟弟说他们自小也就偷家里的酒喝,现在他们几个每年都会聚餐几次,男的从没有人醉过,他们都很自律,女的醉过很多次,庆幸喝醉只是睡觉。孔德兴大哥应该是瘾重,真喝起来不成”。二哥说“比起你那些同学不成,碰着其他人算喝得多”。弟弟说“应该和我差不多”。
晚饭结束,老婆和三个嫂收台,侄媳和侄女帮手,收完台坐着聊天,聊了一会女儿手机响,女儿接电话,跟着说“雪妈,大哥打电话回来,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