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周笑丽说“乖乖,我怎么样?”我说“你穿回昔日的衣服,一个可怜巴巴的周笑丽又出现了。”儿子和三个女人笑,周笑丽过来搂着我。老婆说“老公,我怎样?”我说“去问你四个哥。”儿子说“如果妈现在去四个舅父家里,四个舅父见了不吓个半死。”三个女人笑起来,老婆却呆着。三个女人见了过去搂着老婆,江雪英说“嫂子想什么?”老婆说“他们问我怎样说?”江雪英说“我以为什么事,心肝帮妈想办法?”儿子说“说自己突然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原因就是。”周笑丽妹妹说“就按心肝说的办。”
四个女人送儿子去地铁站,临走周笑丽妹妹说“姐,你妹夫能不能认出我?”周笑丽说“当然认得出,可能有点意外,你的东西拿齐没有?”周笑丽妹妹说“我全装在皮包里。”江雪英说“干脆过几天再走,等变化完再说。”周笑丽说“这样也好。”五个人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脑海不断涌现昔日江雪英的身影,太神奇了,黄天的师傅绝对是高人。抽完烟我又在厅里运功,运完功又抽烟。我的手机响,江斌的电话,我说“江斌,什么事?”江斌说“要镀金那个家伙又打电话来。”我说“没其他事?”江斌说“现在基本没什么事。”我说“你姐还原了。”江斌说“姐夫,什么意思?”我说“你姐现在变回学生时候的样子。”江斌说“我马上过来。”我说“你姐不在家,应该去了酒楼。”江斌说“其他人怎么样?”我说“周笑丽一样也变回学生时候的样子。”江斌说“周笑丽在家里?”我说“全部出去,我一个人在家,还有,儿子昨晚跟你外甥通了电话,通话中你外甥要送二嫂去医院,你应该又做舅公了。”江斌说“有没有打电话回来?”我说“问你姐,也可能打给你,让你妈知道。”江斌说“有没有跟老大说?”我说“儿子跟老大说了,你姐叫老大一有消息马上打电话回来。”江斌说“确定姐去了酒楼?”我说“现在你姐天天去酒楼,你打电话给她说找我,跟着问她在什么地方就是。”江斌说“就按你说的做,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