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二点,黄天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叫众人各自运功,跟着要我陪他饮酒。所有小家伙由黄天老婆和儿媳、黄地老婆看管。我和黄天父子,加上黄地一起吃喝。四个人边吃喝边聊天,黄天儿子说“罗叔叔,我爸回来没有发作过,我爸也不知道原因。在家的时候,二、三天会发作一次。”黄地说“我哥要专人看着,发作之前会有特别动作,罗厂长,不知你的家人有没有留意你,我哥的耳朵发作前会动的,一旦哥的耳朵动,只有二、三分钟时间准备。看着哥的人,双眼不能离开哥的双耳,哥本人不知道,一发作就跳起来,手脚乱动,居然是一种功夫,只苦了我们,哥一定要我们练。”我说“黄天能不能说,你是怎样学成这种功夫的?”黄天说“我回内地谈生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会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神志也不清醒,感觉每天和女人在一起,每天都听到一个声音说,你在练阴阳功,不要分心。我现在努力回忆也想不起当时的情况,等我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在香港。我只能乞讨为生,在和其他乞丐发生冲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一身功夫。有一天见到周笑丽,我认出周笑丽,周笑丽认不出我,我跟她说起学校的时候,她让同学欺负的情景,加上生意上有过往来,周笑丽叫我洗过脸,周笑丽才相信是我。还说她找人教她功夫,不过进展缓慢,我马上展露我的功夫给她看,还说要快就练阴阳功,周笑丽全听我的。除了教周笑丽,其他时间继续做乞丐。周笑丽学成功夫,叫我结束乞丐生活。我当时见到周笑丽,只记得学校的事,其他的事记不起来,幸好和周笑丽生意上有过往来,周笑丽慢慢帮我恢复记忆,我又回到叔叔的公司,叔叔还以为我死了,又叫了弟弟来。就是这样。”我说“怪不得你对周笑丽特别好。”
三个孙过来,小孙子要抱,我抱着小孙子说“玩累啦?”三个孙笑,黄天老婆过来说“乖乖,你三个孙很可爱。”我对黄天儿子说“世侄加紧,只管生,带小孩的事交给父母。”黄天夫妻和黄地笑起来,黄天儿子跟着笑。笑完黄地说“罗厂长,我们家很快会多二个人。”黄天老婆说“现在家里旺财不旺丁,希望能丁财都旺盛。”我说“世侄夫妻年轻,黄地夫人也年轻,一定能如你所愿。”黄天兄弟笑起来,黄天老婆儿子跟着笑。笑完黄天说“这个地方是承包的?”我说“听二舅说,是女婿家分的地,女婿家人不耕种,二舅来耕种。这些芒
果、杨桃不是他的,属于公众地,围着里边才是他的。”黄地说“这么多果没人来摘?”黄天说“你听不到狗吠声,你看芒果树,还是我们小孩的时候?要现在的人上这些大树摘,他们宁愿不吃。这些杨桃酸酸的,给人都没人要,便宜了二舅的鸡。”黄天老婆说“这么多杨桃掉下来,二舅节约了鸡饲料,这些鸡的口味应该不同其他鸡。”我说“鸡笼的鸡就是,叫你老公精心制作。”黄天老婆望着黄天,黄天说“要你乖乖叫孔德兴。”黄天老婆望着我,我说“他们练完功没有?”黄地说“差不多练完了,大嫂等一会。”黄天儿子说“叔叔每年都有很多水果吃?”我说“不是每年都很多,荔枝龙眼基本都是隔年才多,少的年份差不多完全没有,甘蔗、芒果和杨桃年年都有,基本拜年都在这里过。”黄天说“罗贤章,还是你过得潇洒。”
众人运完功,去拿煮好的餸菜吃。我抱着小孙去叫孔德兴宰鸡笼的鸡,其他人帮手。张巧茹说““乖乖,怎样煮?”我说“你大伯又不在,你看有什么特别的煮法?”孔德兴说“兄弟,干脆做烧鸡。”我说“也好。”小儿媳过来说“爸,是不是有狗肉吃?”我说“问二舅才知道。”女儿说“我去问二舅。”张巧茹说“二嫂喜欢吃狗肉?”大儿媳说“我们都没有吃过狗肉,想尝一尝是什么口味。”女儿带着二舅过来,二舅说我打了电话叫加工的人送来,很快有得吃。”我说“还是到家里吃。”
我去问黄天说“你教完没有?”黄天说“再操练一次成了。”黄天老婆说“老公,乖乖的意思是快操练完,要走啦。”黄天又去教众人操练,我和黄地叔侄去烧鸡,小家伙们都过来看,黄天老婆也加入烧鸡。烧好的鸡用大盆装,我撕了一边鸡给黄天老婆,黄天老婆笑着说“乖乖,不用这么多。”我运功力把鸡切成一小块,每个小家伙都拿一块,我喂小孙子吃。黄天老婆说“乖乖,小孙子不能吃,你忘记他有多大?等二嫂喂奶。”小孙子看着其他人吃。黄天儿子吃了一块说“罗叔叔厉害,你运功力切的鸡,骨头也可以吃。”黄天老婆说“儿子你说真的?”黄天儿子说“妈,你自己尝试就知道。”黄天老婆拿鸡骨头吃,黄天老婆吃完鸡骨,呆呆望着我。过了一会说“乖乖知道骨头也可以吃?”我说“不知道,等一下叫你老公试试看。”刚才宰好的鸡全烧好了,剩下二只让黄天试,其余
的我运功力全部切成一小块,切完了看着小孙子的样子,我说“很想食?”小孙子说“爷爷,我要食。”黄天老婆说“乖乖运过功力,给孙子吃应该不怕。”黄地说“看来罗厂长的功力比我哥厉害。”黄天儿子说“看来我爸也要找多些人输功力,罗叔叔输功力给人比我爸多得多。”黄天儿媳说“罗叔叔亲朋多,自然输功力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