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手机响,江斌接电话,接完电话说“姐夫,物理老师要做八十大寿,他的儿子刚打电话来。我说“我和老师没有缘分,你跟昔日的老师一直保持联系?”江斌说“只跟语文、数学老师有过联系,有联系的都是以前的事,他们退休后,基本没有往来。跟物理老师一直没有联系,不知道物理老师的儿子,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我说“应该是跟他有联系的学生才会通知,没有联系的怎会通知?他的家在那里?”江斌说“只记得班上物理成绩最好的叶振荣,去过物理老师的家,他说雷老师在县城那间印刷厂后面,一排平房里。现在那个地方也变高楼,印刷厂也不知道搬到什么地方。”我说“在什么地方做寿宴?”江斌说自称是他儿子的人说,在宾馆摆寿宴,这个星期六,跟邱妙荷嫁女婚宴在同一天。”我说“还有二天,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学生?”江斌说“谁知道?他摆寿宴关我屁事,离开学校后没有联系过。”我说“离开学校后,你姐有没有跟同学一起去探过老师?”江斌说应该没有,从没有听姐说过和同学去探老师,不知孔德兴和蔡子淳他们,会不会也有电话。”
三个文员运完功出来,小朱说“罗厂长,那批货先出?”我说“先出过年前订单的货。”小朱和小吴去车间,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邱妙荷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说“听她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富婆,有什么事?”邱妙荷说“江斌,有个人打电话给我,说什么物理老师八十大寿,星期六请七九届的同学去宾馆聚餐,什么意思?”江斌说“那个人是谁?”邱妙荷说“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自称是昔日物理老师的儿子。”江斌说“我也刚刚接到这个电话,你知不知道物理老师的家在那里?”邱妙荷说“离开学校后,我从来没有见过物理老师,更加不知道物理老师的家在那里,况且我最讨厌物理、化学二科,跟二科的老师像陌路人。奇怪他儿子为什么有我的手机号码?”江斌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应该是有人搜集给他的,不知搜集手机号码这个人是谁?”邱妙荷说“我现在没有闲情,先搞好我女儿的事再说,挂线。”江斌说“四个班的物理课都是雷老师教的,去一半都有一百人,莫非他儿子做了大老板。”我说“学生都过百人,加上其他人,星期六宾馆让他包下来。”江斌说“姐夫,为什么自称是雷老师儿子的人,不打电话给你?”我说“可能雷老师只是请二班的学生。”
江斌的手机又响,江斌拿手机看说“不知谁的电话。”小李说“舅父,我来接。”江斌递手机给小李,小李接过手机说“谁找江厂长?”对方说“叫江斌听电话。”是个女人的声音,小李说“江厂长正在陪客户,不方便接电
话,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转告江厂长。”对方说“是什么客户?只用几分钟时间。”小李说“你不说,过一会再打来,挂线。”跟着递手机给江斌。江斌笑着接手机,我说“问王志峰,谁问他要过你的电话号码。”江斌说“有可能,物理老师可能知道王志峰跟同学熟识,不过王志峰不是二班的,怎会问王志峰?是不是要找陈锐雄?”我说“二个都是班长,都有可能,先打电话问王志峰。”江斌打电话给王志峰,王志峰说“舅父,什么事?”江斌说“最近有没有人问过你,要我的手机号码?”过了一会王志峰说“昔日语文冯老师的女儿冯静,前二天问过你的手机号码,我觉得奇怪,没有跟她说。”江斌说“冯老师好像只教三、四班,没有教二班?他女儿要我的电话号码干什么?”王志峰说“冯静做了物理雷老师的儿媳,听冯静说,他老爷,也就是雷老师,想见见有作为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七九届的学生。”江斌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志峰说“冯静说,本来找陈锐雄问同学要手机号码,应该陈锐雄和雷老师一直有联系,由于陈锐雄进了医院,冯静才找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要问的都是混得好的同学,混得一般的同学没有问。”江斌说“你全告诉她?”王志峰说“我只告诉她康凡豪的手机号码,其他人,我说找齐之后再告诉他。”江斌说“你去过她家里?”王志峰说“她夫家我没有去过,她发了地址给我,在一个别墅区里边。”江斌说“你一直跟老师有联系?”王志峰说“冯老师在生的时候有联系,四、五年前冯老师走了,我也不知道,从此没有联系。前二天冯静突然找我,要你二姐弟和那些混得好的同学的手机号码。我见你姐要忙酒席和心肝的婚房,没有说出来。应该冯静也会问蔡子淳,蔡子淳跟雷老师走得近。”江斌说“没事,挂线。”
我说“冯静不是在一班,怎会跟陈锐雄熟识?”江斌说“王志峰刚才说,冯静做了雷老师的儿媳,陈锐雄去雷老师家自然熟识。”我说“刚才电话那个莫非是冯静?”江斌说“应该是。我不知道冯静是什么样子,在学校根本不知道有冯静。”我说“不要想他。”
我去车间,小李跟着去,小朱和小吴在点数,江斌也去车间,对小李说“你去办公室。”小朱和小吴笑,小李回办公室,我和江斌做搬运,把点过数的货物堆放好。堆放完,四个人跟工人一起干,一直干到下班,四个人洗手,洗完手二个文员去吃饭,我和江斌回办公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