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厅,陈锐雄夫妻过来,陈锐雄老婆说“乖乖,是不是上菜?”孔德兴说“宝贝还没有到。”陈锐雄说“等宝贝来了再上菜。”王志峰进来,陈锐雄说“你老婆呢?她没有来?”王志峰说“跟心肝一起。”陈锐雄老婆笑着说王老板,对不起,差点忘了你夫妻。”王志峰说“你今天威风八面,一定很开心?”陈锐雄老婆笑,达成拉我出餐厅,胡淑敏跟着,达成小声说“乖乖,拜神婆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大概只有黄天才知道有什么用。”我说“黄天说过,拜神婆上次能挺过来,证明她命硬,拜神婆不会轻易死的。”胡淑敏说“乖乖,不知我师父还要睡多长时间?”我说“静观其变就是,我们进去。”三个人进餐厅,胡淑敏去三个老人身边聊天,曾子健夫妻和焦卫国夫妻过来,曾子健老婆笑着说“乖乖,我们又见面。”众人笑起来,焦卫国说“还是罗贤章容易认,样子变化小。”孔德兴说“兄弟,他是焦卫国,他身边是他老婆伍秀贞。”我望着焦卫国夫妻一会说“夫妻发福了。”昔日的同学,围聚一起聊天话当年。
邱妙荷母女进来,陈锐雄说“邱妙荷,我说去孔德兴山头的餐厅,你去了那里?”邱妙荷笑,邱妙荷母亲去三个老人那里坐。女儿夫妻和亲家一家也来了,女婿祖母去跟四个老人坐,其他人各自入坐。孔德兴带着服务员上菜,众人起筷,晚饭开始,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康凡豪说“焦老板,深圳现在怎样?”伍秀贞说“都是不俏子累事,搞到周转资金都没有。”康凡豪说“我以为你夫妻回来开厂,现在有厂房。乖乖刚开了新厂,陈锐雄也开了厂。”焦卫国说“自己自闭一点,少跟在坐的同学来往,现在资金解决了。”曾达荣说“如果染上赌博很麻烦,还是豪赌,辛苦得来的成果,会拱手送给人。”杨老板说“赌博要看有没有赌运,有些人靠赌博成土豪。”
焦卫国手机响,接完电话说“各位,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陈锐雄说“到底是什么事?不能说出来?”焦卫国笑着说“是私事,不方便说出来。”跟着夫妻出餐厅走了。江斌说“他夫妻开车过来?”陈锐雄说“是开车过来。”曾子健说“看他接电话的面色不对路。”蔡子淳说“究竟实际是怎么一回事?”曾子健说“他跟我说,是儿子去澳门赌钱,输了很多钱,让人扣押住,要拿钱赎人。现在人赎出来,公司的周转资金没有了,到处找人借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合作的客户知道后,随时会取消合作,正所谓会祸不单行。”曾达荣说“还是你豪爽借给他五十万,如果公司不大,应该够周转。”陈惠兴老公说“纯粹是资金周转不够,还容易解决,如果是赌债,就是个无底洞。”曾子健说“他在村里有三间大屋,已经押了二间出来。”江斌说“他有多少个孩子?”曾子健说“只有
一个儿子,孙子也读书了。”胡老板说“父子一起经营一间公司?”曾子健说“我前年去他家里,知道焦卫国夫妻经营一间公司,儿子夫妻也有自己的公司,不知道现在怎么样。”蔡子淳说“他村里有什么人?”曾子健说“这些事,陈班长应该比我清楚?”陈锐雄说“焦卫国有一个哥,一个姐,一个弟,一个妹,五个他中间,现在只有大哥在村里,二姐嫁出村,弟妹也跟他一样在深圳,他们也当老板。奇怪,他为什么不问他四妹和小弟借钱?”杨老板说“兄弟姐妹关系好没问题,如果关系不好,比陌生人更陌生。”陈锐雄说“不可能,每年的春节、清明,在外面的都一起回村的,今年过年前后,也跟他三兄弟饮过酒,一起吃喝的。现在只有他大哥经济差一点,他大哥二个儿子,也曾经去深圳,不知什么原因,自己跑回来,宁愿在村里做保安。二姐的二个亲家都是老板,二个女儿也争气,各生了二个儿子,亲家开心,仼由儿媳拿钱财给父母。”
陈锐雄手机响,拿手机看说“他小弟打电话给我。”跟着调大手机声音接电话说“你三哥刚走,有什么事?”对方说“我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叫我帮他看着公司,他跟你说是什么事?”陈锐雄说“他说是儿子去澳门豪赌,输了不少钱,回来找人借钱。”对方说“废话,侄儿什么时候去了赌钱?如果侄儿去豪赌,侄媳妇不把侄儿宰掉。他离开你多长时间?”陈锐雄说“刚才一起吃饭的,刚吃了一会,他接了个电话马上走了,走了有十分钟左右。”对方说“你知不知道,我三嫂家人怎么样?”陈锐雄说“我不知道你三嫂家人的情况,究竟出了什么事?”对方说“我知道三嫂很重视娘家人的,我怀疑她帮娘家人,搞垮自己家,不说了,挂线。”
曾子健老婆说“老公,看来很不妙,五十万恐怕没了。”曾子健说“老婆放心,如果是这样,本来真的没了。但焦卫国主动拿村里的一间屋,抵押给我。另一间屋,抵押给他的堂兄弟。”邱妙荷说“你又不是他村里的村民,有个庇用。”江斌说“到时廉价卖给村里的村民收钱,又或者卖给他的宗亲,只要抵押有效就成”。我说“伍秀贞是那里人?”陈锐雄说“镇上的人,父亲以前在农机厂,母亲好像在公路局的,四兄弟姐妹,她最小。好像他哥哥姐姐和晚辈,都没人做老板的,怎会突然要用这么多钱?”康凡豪老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