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燕说“乖乖,什么事?”我说“你在那里?”吴燕说“在老公的家乡,是不是找我练功?”我说“跟你老公说一声,方便明天过来。”吴燕说“乖乖,老公在我旁边,我老公叫人送我去你家里,挂线。”我说“神经病。”家人笑,笑完老婆说“老公,那个秋婵来了怎么办?”我说“就说我去了外面,过几天才回来。对了,应付一个平凡人,只是鸡毛蒜皮的事,你们还处理不了?”家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乖乖放心,你的宝贝知道怎样做。”
一家人去四楼,用宝物玩具练功。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家人练功,我上五楼入房睡觉。
朦胧中感觉身边有人,睁眼看是吴燕。我说“你老公连夜送你来?”吴燕说“乖乖,管谁送我来,练功。”马上练功,吴燕很兴奋,感觉效果很好。练完功,陪吴燕玩,玩完一起冲凉,冲完凉出房间,家人和江斌在聊天。江斌见到吴燕呆着,儿子说“舅父,你见到神婆才惊奇。”一家人入坐吃喝,边吃喝边聊天。
吃喝一会门铃响,儿媳用遥控开门,秋婵和柳枝进来,打完招呼,柳枝放熟菜在餐桌上,搂着妈说话。老婆去厨房拿碟装熟菜,儿子去拿杯筷子碗。柳枝跟妈亲热完,入坐吃喝。我说“你退休?”柳枝说“辛苦命,只能继续做。”众人笑,笑完我说“不见你在档口?”柳枝说“我不见你就是,我天天都在档口。”老婆说“很少见你回娘家。”柳枝说“三嫂,父母走后,真的很少回来。虽说是邻村,几步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回娘家的渴望。”江雪英母亲说“现在不同以前,以前亲情浓厚,现在亲情淡薄,只有利益。”柳枝说“婶婶说得对,我有八兄弟姐妹,第二、第三是哥,第八是弟弟,我第七,其他是姐。父母在,他们跟弟弟一起住,回娘家就去弟弟家。父母走后,也习惯回来去弟弟家里。父母走后,五姐妹回娘家拜年,我不知道是谁提出来,三兄弟轮流招呼五姐妹回娘家拜年。”江雪英说“这样做没什么不好?”柳枝说“三嫂,本来就没什么,只是我二嫂、三嫂和侄儿侄儿媳不高兴,说还是去弟弟家里做好。弟媳恼火,干脆那家都不做,去外面食,无奈没有地方开饭。现在拜年,我去那家,那家招呼我,就是兄弟姐妹,不能坐一起食一餐饭。”妈说“你三哥和弟弟有钱,
二哥可能差些,但也不缺钱,一年一餐饭也不舍得?”柳枝说“婶婶,想起父母在,一个大家庭团聚,乐也融融。父母走了,大家庭也不存在了。”我说“你有钱,豪气一点,你包起。”柳枝说“贤章,婶婶也知道,我三哥和弟弟有钱,他们请不起?”儿子笑,众人跟着笑,笑完江斌说“肯定是有人口臭造成。”柳枝说“舅父说对了,有钱的要显摆,没钱的不甘受 气,干脆散了好。”
江斌手机响,接完电话说“妈,小舅父打电话来,你一个疏堂兄弟,从国外回来帮孙子做满月酒,明晚请你去食饭。”江雪英说“好像去年他儿子回来结婚,只请了小舅父,大舅父也没有请。”江雪英母亲说“在村里的宗亲请,外面的宗亲没有请,我还是不去了。”柳枝说“根本是没心请,一个老人家怎样去?婶婶有儿女,最少连儿女也一起请。”江雪英说“你说得对,除非他有专人接送。”
午饭结束,四个女人收台,收拾好坐着聊天。我说“秋婵为什么不说话?”柳枝笑,众人跟着笑,笑完柳枝说“刚才去市场,撞见阿庆夫妻,阿庆叫去开饭,阿庆老婆冷漠看着秋婵不说话,可能影响了秋婵的心情。”妈说“阿庆老婆应该不认识秋婵。”柳枝说“秋婵的老公是梅州的,她从梅州过来,老公儿孙留在梅州。”我说“你俩一直有联系?”柳枝说“可以这样说,离开学校,一直保持联系,基本她回梅州,也会去我家里,也回来村里,只是你俩没有相遇见。每次回来都见到阿超,只是没有打招呼。”我望着秋婵,秋婵笑,柳枝说“贤章,秋婵要我们去她梅州的家,虽然是山区,但环境很好,她老公承包了一个山头,还在山头挖了一个大水塘,前年我去过,今年一起去。”我还是望着秋婵,秋婵只是笑,家人跟着笑。
我说“时间差不多,我要去工厂,今晚还是在家里食。”秋婵说“贤章,去不去我老公的家乡?”我说“这段时间不成,以后再说。”秋婵说“我一年只回来二次,农历年和现在。承包的山头请了老公一个疏堂兄弟管理,我儿子也时常在家乡,我老公在家乡也开了工厂。”我说“原来是个大富婆,为什么现在才找我?”过了一会秋婵说“人老了想当年,我在村里好的回忆,只有柳枝和你,我不敢贸然找你。这次回来,我忍不住要找你,要柳枝帮我找到你的
手机号码。”我说“你跟阿庆没有联系?”秋婵说“每次回来见到他,都会问候一声,不知为什么,我见到他老婆的眼神就讨厌。至于阿良一样,其他的更不用说。”我说“柳枝当自驾游就是。”柳枝笑,我和儿子夫妻、江斌和吴燕去工厂。
路上吴燕说“乖乖,她俩是什么人?”我说“柳枝是从小一起玩大的,秋婵是初二那年,她回村里读书认识。”江斌说“她不像吴燕炫富,很低调。”吴燕说“也是,听她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