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说“是小舅父的电话,请妈食饭不是昨晚,怎么还打电话来。”大块头说“舅父,肯定是婶婶没有去问原因。”江斌接电话说“小舅父,什么亊?”小舅父说“不知为什么,你这个堂舅父,好像特别关心你妈,昨晚缠着我,问你妈为什么不来,我说你妈有事不来,现在又问我。”江斌说“现在才食饭?”小舅父说“差不多食完,你问你妈,究竟你妈跟他有什么事?”江斌说“现在我不敢问,姐夫一家带着妈去探人,如果我妈不高兴,姐回来会收拾我。以后再问。”小舅父说“我让这个堂弟烦死。”江斌说“在你大排档摆酒?”小舅父说“不是,在祠堂摆,不说了,挂线。”江斌说“什么意思?”我说“你的年龄还大过他?”江雪英说“女婿,这个堂弟的年龄,跟大伯父差不多,只是辈分高。”江斌说“妈,小舅父说的什么事?”江雪英母亲说“那有什么事?你叫小舅父问他什么事?”江雪英说“妈好像跟这个舅公,有很多年没有见面,在路上撞面也不认识,不要说他。如果真想妈,为什么儿子结婚也不请你。”振远说“三嫂说得对,儿子结婚也不请堂姐,现在孙子满月酒这样紧张堂姐?”
我的手机响,不知是谁的电话,王志峰过来看了一会说“乖乖,不是同学的电话。”儿媳过来说“爸,我接。”跟着拿过手机,二哥说“二嫂等会,我看看是谁。”儿媳递手机给二哥,二哥接过手机看,又拿自己手机看,看完说“阿庆的电话,二嫂给你爸接。”儿媳递手机给我,我接过手机说“是谁?”对方说“阿章,我是阿庆。”我说“什么事?”阿庆说“柳枝说你去了秋婵家?”我说“都是柳枝这个婆娘,她夫妻送秋婵回家,她老公走了,留下她在秋婵家里,秋婵借口要我去她家。”阿庆说“你一直跟阿婵有联系?”我说“秋婵当年突然不见了,前几天又突然找我,几十年不见面,差不多认不出她。好像她说每次回来都跟你见面。”阿庆说“阿婵在你身边?”我说“她夫妻都在,我让她夫妻跟你说。”阿庆说“我还没有见过她老公,你让阿婵听。”我说“你直接打阿婵的手机,你没有她号码?”阿庆说“有,她不接我电话。”我说“你什么时候打过电话给她,我一天都跟她夫妻在一起,没有听到她手机响。”阿庆说“可能他设置了振动。”我说“我给手机秋婵,你跟秋婵说。”跟着递手机给秋婵,秋婵接过手机说“庆哥,什么事?”听到阿庆说“阿婵,你老表实在太过份,我早已
经跟你姑姐协商好,才拆除重建的。现在你老表居然来敲诈我?”秋婵说“庆哥,我一年才回来二次,家乡的事,我一无所知。别人都说回家乡是一件乐事,我自问没有家乡。当年我回村里读书,我不觉得村里有亲戚,而且同学都排斥我,幸好还有要好的同学。我每次回来,都会专程去找柳枝。柳枝跟我说宗亲的事,我没兴趣知。你还记得第一次柳枝带我去你家里的事,你老婆认为我是来向你乞讨的。”阿庆说“过去这么多年还记着,当时我留你食饭,被你拒绝。”秋婵说“如果我留下食饭,你老婆肯定开口赶我走。说现在的事,你跟老表的事不要扯上我。以前我回去,是怕贤章母亲还讨厌我,我不敢找贤章。因为厂里有些怪事,长期都不能处理好,跟柳枝说,柳枝找不到人。这次回来柳枝跟我说,她老表村里有一个能人,这个老表的邻居,是贤章高中的同学,见贤章跟邻居有来往,而这个邻居跟能人关系好,介绍柳枝找贤章,由贤章找同学,同学请能人。我硬着头皮找贤章,我做好思想准备挨骂,还好婶婶没有骂我,贤章也没有讨厌我。当然你会说,我是富婆,别人肯定会巴结我。实际上贤章根本不知道我的情况,柳枝也没有跟贤章说。贤章一家热情招呼我,跟你老婆比,我不知道怎样说。现在贤章叫了能人来,帮我处理好厂里的事。”阿庆说“你都说,当年婶婶讨厌你,现在不讨厌你,我老婆也一样。”秋婵说“你叫我去开饭,你不见你老婆望着我的眼神?阿庆说“我看不见老婆的眼神。”秋婵说“你看不见问柳枝,柳枝看见,挂线。”跟着递手机给我,众人笑起来。笑完大块头说“大富婆不要劳气。”众人继续边吃喝边聊天。
漫长的晚饭结束,请来的人收台,众人继续聊天。振远说“乖乖,我先安排好他们住宿。如果谁有兴趣练功夫就留下。”大舅爷说“如果有功夫学,当然学功夫。”众人表示练功夫,请来的人收拾好台凳,振远说“半个小时后开始,谁要去卫生间的先去卫生间。”众人轮着去卫生间,带小孩的,安置好孩子睡觉,神婆和三个老人去睡觉。全部人去完卫生间,时间差不多,振远演示功夫。演示完,除了我一家和秋婵儿子儿媳,其他人在地塘跟着振远练功夫。
看了他们练功夫一会,秋婵说“二个三嫂,乖乖,我们去外面聊天。”江雪英说“乖乖,你和富婆聊天,我和嫂子睡觉。”女儿说“今晚男人有男人,女人有女人。”小章笑着说“也好,我跟兄弟和姐夫聊天。”各自入屋睡觉,我和秋婵聊天。请来的人煮
好宵夜走了,
到了下半夜,众人停止操练食宵夜,边吃喝边聊天。振远说“乖乖,过几天才走。”我说“振远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