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农夫车到了厂门口停车,周笑丽上车,我马上开车。周笑丽说“乖乖,打算去大水塘多长时间?”我说“应该一个星期左右。”周笑丽说“如果男女祖师,又送什么宝物来给乖乖,乖乖还练不练?”我说“男女祖师才没有闲情来,他们还要防备黄天突然找他们晦气。”周笑丽说“如果黄天去找男女祖师晦气,一定拉上乖乖去。”我说“有这个可能,不知黄天狗头怎么想的,男祖师对他来说,应该有恩于他,把平常的黄天变成一代高手。当然对他叔叔来说是灾难。”周笑丽说“男女祖师应该没有后人,他们的师父应该有后人,乖乖估计他们会住在什么地方?”我说“男女祖师应该住在荒凉的地方,而他们的所谓师父,应该还跟后人有联系,他本人应该住在一个繁华的地方,这个地方肯定是人流会集的地方,他还可能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出现。”周笑丽说“如果是这样,那个地方,应该是属于他自己的王国,地方应该不大。怪不得所谓的师父,他的衣着跟一般人没有分别。而他们所谓的徒子徒孙,衣着却怪异,现身到世上,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另类。乖乖,我认为黄天真会去找他们。”
到了热处理厂门口,周笑丽去登记,登记完开车进厂里,周笑丽拿提货单去交钱。我停好车下车,没有来热处理厂一段时间,不见熟识的人。周笑丽给提货单工人,工人拿提货单搬货上车,周笑丽看着工人装货。我问一个工人说“原来的人,是不是全走啦?”工人说“应该是,我来了三个月,比我早来的人都走了。”我说“听说这里待遇不错,为什么工人还要走?”工人说“待遇是不错,但年青人不愿干,他们感觉自己是做搬运工。”我说“本来就是搬运工,只不过是要懂得看单,知道是什么货,容易找到货。”工人说正因为是这样,纯粹做搬运工不成,还要知道什么货放什么地方,如果看不懂提货单的货,找一天也找不到。如果毎次都去问别人,别人会觉得烦。所以在这里做搬运工,还是要熟识热处理的各种热处理方法,找货物就容易。你看成品区,堆放着很多成品,不知道分类堆放的,找一天也找不到。而且有些客户的货很少,货物更加难找。不知道
货物分类的人,真的找一天也找不到。”周笑丽过来说“我们可以走啦。”我俩上车开车走。
回厂路上,周笑丽说“乖乖,女儿可能没空回来,儿子一定回来。”我说女婿是不是跟自己的父母一起住?”周笑丽说“老大是,老二不是。”我说“叫夫妻回来,孩子留在家里,到时自己慢慢教。”周笑丽说“要看女儿怎样安排,如果女儿回来,明天就回来,应该不会带孩子回来。”我说“你堂姐妹知不知道你回来?”周笑丽说“知道。”我说“你找时间,教他们防身的功夫。”周笑丽说“我已经教会了堂妹一家。乖乖,昔日的同学,是不是很喜欢聚餐,看他们聚餐的时候特别精神。”我说“他们都有财力享受,而且又喜欢热闹,有借口聚餐当然开心。应该李耀威也是土豪,他还是拼命挣钱。”周笑丽说“应该是,承包一百几十亩的鱼塘,一年的租金也不少,好像不见他请人。”我说“刮鱼才请人,捉鸡鸭卖也不用请人。”周笑丽说“乖乖,昔日李耀威,是不是很孤寒的人?”我说“昔日又没有一起出去吃喝,那知道,你为什么认为李耀威孤寒?”
我的手机响,周笑丽拿手机看说“乖乖,谁的电话?”我说“你接电话就知道。”周笑丽接电话说“是谁?”过了一会,周笑丽挂电话说“是无聊的电话。”到了厂里,小吴带工人过来卸货,我和周笑丽去办公室。儿媳说“爸,刚才出货的人,送了一袋西瓜,一盒月饼来。”我说“他厂里种了西瓜?”儿媳笑着说“不知道。”周笑丽说“二嫂,山头有什么水果?”儿媳说“丽妈,基本都是柚子,现在去刚刚好。”周笑丽说“柚子销路怎么样?”儿媳说“弟弟跟我说,早熟的柚子全卖了,价钱也可以,现在还有迟熟的。”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斌老表,我说“老表,什么事?”老表说“乖乖,听村民说,见卓兴一个人刚才又回村里,不知什么意思?”我说“撞车死的是什么人?”老表说“都是外地人,不是本地人。”我说“卓兴回来,应该是找对方赔偿。”老表说车祸双方的人都死了,找谁赔偿?开摩托车的人,估计家里应该
没什么钱。就算有钱,死者家人也不会赔,卓兴老婆就等于白死。几个受伤的人,听说还在医院,医药费也是受伤的人自己出。不说了,挂线。”
周笑丽说“乖乖,究竟是什么事?”我说“是小舅父村里,有个从香港回来的人,他老婆,让发生车祸的摩托车撞死了,摩托车的司机也死了,卓兴老婆可能白死了。”周笑丽说“摩托车没有买保险?”我说“现在的摩托车,连车牌都没有,那会买保险。就算有保险,保险也不够钱赔”。”周笑丽说“乖乖,老表跟你说这些什么意思?”我望着周笑丽一会说“也是,老表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儿媳笑着说“爸,可能表舅认为,卓兴回来是要报复对方。一旦卓兴真有能力报复对方,可能小舅公,也会变成卓兴报复的目标。”我望着儿媳一会说“二嫂说得对,一旦卓兴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