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这两方的态度非常明显,那就是这事跟他们没啥关系。
我只好让他们回去,心烦意乱地回到了店里。
平白无故地被张天华摆了一道,我心里特别不爽。
而且这血祭术传承于苗疆,跟姐姐留给我的那些法术是两套体系。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
最让我感到无力的是,我甚至都没法感知到张天华刚刚施展的血祭到底有没有起作用!
张天华也着实是不按常理出牌,从见到我到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他都没有冲我发难。
我原以为他今天只是来向我秀秀肌肉,威逼一下我而已。
但真没想到,他离开的时候,竟然对我下了这样一个邪术,想要置我于死地。
果然是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我在这边思忖着对策,洪双喜倒是也没有闲着,他在店内安慰了好一会儿被吓到的店员。
可突然间,我突然听到了一名店员惊叫道:“洪经理!你的手干什么?”
我抬眼看过去,竟看到洪双喜把一只手放在了那实习店员的胸上。
“啪……”一个意料之中的耳光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甩在了洪双喜的脸上。
洪双喜却是浑身一震颤抖,捂住了自己被抽得发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