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赵灵泉提着午饭进来了,她把餐盒放在桌子上一边摆一边道:“按照你说的我都办好了。”
值得一说的是打苏榆北跟赵灵泉到了抚远集团后,午饭都是赵灵泉出去买,然后倆人在办公室吃。
要不就是赵灵泉在家做好带到单位来,中午的时候用微波炉热热吃。
这么大的抚远集团自然是有食堂的,分为职工食堂,以及领导食堂。
哪怕是职工食堂的伙食也远超其他政府部门,就拿中午来说,最少三十六个菜,逢年过节菜只会更多。
并且每天都是不重样的,厨师也是从外边请来的大厨,这手艺自然是没得说的,职工食堂的饭菜比很多饭店都要强得多。
至于领导的食堂那就更别说了。
苏榆北到了抚远集团虽说有名无实,但好歹也是抚远集团名义上的一哥,按理说他应该吃食堂才对,完全没必要让赵灵泉出去买。
但奈何上到杜庆来这些山大王,下到普通职工都把他当空气。
后勤的人也是这样,所以苏榆北跟赵灵泉都来抚远集团有一阵子了,但俩人连个饭卡都没有。
就更别说苏榆北这个级别应该享受的独栋小洋楼,外加奥迪A8的崭新专车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选择忘了这些事,这也是杜庆来他们的意思。
因为这点事苏榆北自然不会去大吵大闹,所以午饭就这么吃了。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另一边杜庆来也没闲着,不停的打电话安抚手下,罗圈话说了无数遍,祖咒发誓的说自己绝对没事,就是停职几天。
但杜庆来说的次数多了,就越是感觉事情不按照他想的发展了,有些要失控。
这让苏庆来很是心烦意乱,这时候杜宝丹进来了,杜庆来抄起手机就砸了过去,嘴里骂道:“都特么的是你干的好事。”
杜宝丹到是身手不错,直接就躲开了,随即很不满的道:“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事你要怪就怪那个狗日的苏榆北。”
杜庆来叉着腰气急败坏的道:“要不是你给王德彪这个狗东西撑腰,他能干出这么多无法无天的事来?”
杜宝丹一点都不怕自己老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脚往茶几上一踩,随即冷笑道:“我说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
王德彪捞的钱你少拿一分了?他找来的那些女人你没玩?现在出事了,错就都是我的?”
这话一出,杜庆来被噎得够呛,气得脸胀得通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自己这宝贝儿子了。
杜宝丹突然坐好道:“爹,这个狗日的苏榆北留不得,就特么的一个祸害,做了他得了。”
这话杜宝丹说得不但恶狠狠的,还很是稀疏平常,显然这样的事他以前也没少干。
杜庆来皱着眉头道:“不行,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贺子云可就在抚远市,这节骨眼苏榆北死了,怀疑到咱们身上来,就算你把屁股擦得在干净,也是个麻烦事。”
杜宝丹皱着眉头道:“那就让这狗日的乱来?他干掉了王德彪,市局的那些关系也都没了,我刚可是听说了,章洪亮已经被拿下了。”
杜庆来突然恶狠狠的道:“狗日的苏榆北,我特么的要不整死你,我是你儿子。”
杜宝丹道:“要不等这风头过了,咱们在下手?”
杜宝丹想了下道:“暂时别动,督查组的人刚死这才多长时间?苏榆北到了抚远市也没多长时间,他在莫名其妙的死了,上边肯定是大动肝火,也肯定是要一查到底。
这对咱们不利,暂时先这样,先让那个狗东西蹦达几天,早晚有一天弄死他。”
杜宝丹想想也对,打个哈欠道:“行了,没事我就走了。”
杜庆来急道:“这阵子你给我老实点。”
杜宝丹不耐烦的道:“知道了。”说完晃晃悠悠的走了。
苏榆北这边也吃完了午饭,坐在椅子上对着窗户发呆,谣言已经散播出去了,但想立刻见效不大可能,得给这谣言点发酵的时间。
结果他这边又没什么事了,苏榆北想了想突然道:“下午你给抚远技术学校打个电话,通知他们,就说这一两天我要去他们学校考察。”
赵灵泉正收拾桌子上的餐盒,她看看苏榆北道:“一个技校有什么可参观的?”
苏榆北叹口气道:“有什么可参观的?这技校也是个隐患,抚远集团这个德行,明年就是毕业季,那么多孩子肯定是不可能进到抚远集团工作的,一个都不行。
这些孩子,还有他们的家长都以为他们毕业后就能进到抚远集团有个铁饭碗端,可结果这铁饭碗没了,你说他们能接受得了吗?
闹起来到是小事,我是怕把这些孩子撒到社会上,这些孩子不学好,成了社会的隐患,所以我得给他们找个出路。”
赵灵泉叹口气很是无奈的道:“你这个书记当的我怎么感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