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不光是麸糠,还有数不尽的柴炭,煮一斤麸糠得用一斤柴,这冻死人的鬼天气,柴价比金价都要高,光烧这些柴的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钱你不要担心,都算在我头上,我已经让人回清源调集钱物过来了,你放心,等钱一到这些都不是问题。”
孙厚朴已不是那个家中走私茶叶的大少叶,现在算是跟梁川白手起家的投资人,而梁川不一样,他手头有一个清源港,那相当于是一个印钞机,生钱的数度还不是一般快,是特别地快,只是汴京距清源太远,钱来得太慢。。
这施粥是自己想出来的法子,自然不能让孙厚朴来当冤大头。
孙厚朴也是仁义的人。
“你说的哪的话,我也想尽一点心力而已。”
梁川道“这日子还长着,一天两千贯地花出去,这些流民不知道还要多少才能散去各自安置,一个月便是几万贯,只怕还不止,你能吃得消?”
孙厚朴苦笑道“事在人为吧,听天命,尽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