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对朝廷重要?还是对百姓重要?”
李君羡无言以对,不错,都不重要了。私德有亏、个人修养等等,这些只对他个人重要,对外人不重要的。
“受教了,公子才是那个善用阳谋的高手!”
萧锐凡尔赛道:“我就是个闲差大夫,这些事情是宰相应该考虑的。”
李君羡哈哈大笑道:“上医医国,下医医病。公子您上下游全占了。您要是想做宰相,恐怕宋国公他们会抢着给你腾地方。”
“咳咳,别乱说,我去做官,让我爹退休?还是算了吧,他有个工作忙一忙挺好的。让他闲下来的话,整天就会盯着教育我。”
“走走走,不聊了,交给关口那小子去折腾,咱们还是钓鱼喝茶的悠闲。”
长安城王家大宅内,听着王硅的讲述,王汲善眉头紧皱,“叔父,这是谁的主意?你们商议决定出结果了吗?”
王硅说道:“是卢家一个下人闲谈时候说的,被卢家的人听到留心记下,然后才拿到面上商议的。”
“怎么?难道这个计策有问题?不应该呀,我们培养出来的学生,最后肯定是我们自家的门生,我们如果办学堂,肯定比官办的水平高呀……怎么算都划算。唉,只是可惜了我们各自传承了千年的家学,就这么要广为传授了。”
王汲善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