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抓住这次机会,那流言就不会坐实。
虽然这么做会对秦墨有一定的风险,但有她作保,肯定会没事的。
她相信自己女婿的品德。
事实证明她做对了。
等她们从岭南度假回来后,李越跟丽妃都加快了速度。
她让人散播李越想换太子妃的消息,而丽妃则是拼了命的收买宫中的人。
那些人跟了她多年了,要是能随随便便被收买,那冯谨就该死!
但是她制止了冯谨,让那些人假意被收买。
消息也传到了李世隆的耳中,对她的不争不抢不问,更加的愧疚。
她知道自己手上已经没牌了。
唯一的两张牌就是阿嗣和丈夫的亏欠。
若是放在十年前,这两张牌,就是王牌,皇位也必然是阿嗣的。
可现在有新法阻拦,阿嗣还那么小,就是一手烂牌!
所以,她要想好每一步怎么打,每一步都怎么走。
她很想求秦墨帮助,但是她也不想把秦墨卷进来。
这女婿是要给她养老的,日后阿嗣还要他照料,有他这个姐夫帮衬,阿嗣日后必然是个好皇帝。
大哥一家也从那灾难中活下来了,她一定会约束好公孙家,只要不去惹秦墨,公孙家依旧会繁荣下去。
但她并不认为,那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她最大的依仗从来都是李玉漱,都是秦墨。
她甚至认为,他们比自己丈夫跟可靠。
毕竟他是个皇帝,要考量的事情太多了。
终于,她等到了胡红玉进宫,她委屈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果然,李世隆暴怒,心中对她的亏欠更甚,也默许了一些事情。
阿嗣很聪明,被秦墨教导的很好,也很孝顺懂事。
但他到底太年轻了,所以,她就教他。
终于在太上皇大行的那天晚上,阿嗣彻底赢得了李世隆的心。
她将两张烂牌,一步一步打成了王牌。
阿嗣赢了,她也赢了,重新把一切都赢了回来。
宫内仿佛回到了以前。
她儿子是太子,也没人跟她分享后宫,丈夫也乖乖的躺在她的腿上。
至于李越死不死,没关系,他已经没机会了。
李新虽然还没回皇族,但是已经在身边了,他重新被封为了国公,她又多了个依仗。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她不由笑了起来。
就是委屈李智了,但他还活着就好。
她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最终这些东西,还是重新回到了她身边。
她已经很满足了。
眨眼间过去了三个月。
京城还是依旧繁荣。
李越被封为太子后,他的陵寝也早在两年前就动工了。
朝廷有钱,他的陵寝直接在山体中间,但远远没有到完工,只算是完成了一半。
但朝廷没追究这件事,监造陵墓的官员直接说陵墓已经督造完工,然后就匆匆将李越下葬。
甚至李越遗照中再三交代,不允许陪葬太过奢华的东西,一切从简。
简单的让人以为这不是一个太子墓。
而柳如玉则是跟李越合葬在一起。
京城上方好似有浓郁化不开的阴沉之气。
但是时间一久,百姓该笑笑,该玩玩,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生活。
更值得一提的事,退休法案正式推行,全国开始试行。
更让众人惊讶的是,李世隆宣布禅让给阿嗣,退居大安宫,辅佐阿嗣从政,直到阿嗣及冠。
然后联合几个大臣,成立了辅佐内阁,在阿嗣成人之前,不会让阿嗣长时间的流连于案牍。
各个朝代都极力敷衍的话题,在大乾终于有了明确的标准,为后来人提供了可行的依据。
而秦墨,半点都不想掺和这件事。
他躺在阳光房里,枕在高瑶的腿上,简直不要太舒服。
朝廷来了几波人,让他去商易大事,都被他挡回去了。
他现在就一个闲人。
天天在家带带孩子,陪陪老婆,饿了就开发好吃的,渴了就开发好喝的饮料。
困了就睡觉,总之,想进一切办法取悦自己。
这一眨眼的功夫,都到了隆景十六年底了,天气这么冷,要是再不高兴,那还有什么盼头
高瑶此时虽然穿着太监服,但是被秦墨滋润的,那眉目看的女人都心动。
秦墨将耳
朵贴在了高瑶的小肚子上,“我听听!”
高瑶大羞,“才刚怀上,哪有动静!”
“你不懂,这我的超能力!”秦墨嘿的一笑,原本高瑶都是用特殊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