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有简媱跟几个男人的亲密照片。”许明月得意一笑,“有了这东西,顾岩他们应该就能看清简媱的真面目了,不过是一个用身体博上位的狐媚子罢了。”
王安雅坐在梳妆镜前,一头亚麻色的大波浪卷发垂散在椅背上,一双微微吊起的眼梢看似柔弱,此刻却透出几分刻薄,“你有这种好东西,不早点告诉我?”
“现在发给我,我要亲自告诉顾岩哥。”
“现在还不是时候。”许明月没答应,忽然说起了另一件事,“最近她不是刚拿到了桑氏药物的代理资格吗?我们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王安雅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好主意,我们就在这件事上给她来个狠的。等新闻爆炸时,再放出那些照片,我倒要看看傅家会怎么处置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到时候,北城还会谁会相信简媱的清白?”许明月帮着补充道,两人很快拟定了计划。
王安雅满意的点了点头,抿嘴一笑,“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
自从工地的事情顺利解决后,简媱工作变得轻松许多,待在家里的时间也更久了些。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研究那本古书上的针灸手法,特别是关于刺激植物人肌肉神经的部分。
她先是在假人上反复练习,确保手法无误后,简媱带着针灸包走进了傅灏宸房间。
她小心翼翼锁上了门,将针灸包摊开在床头柜上,解开傅灏宸的上衣。
在下针之前,她似是安抚一般地对床上的人说道:“灏宸,我要开始施针了,可能会有一点点疼,希望你忍一忍。”
说完,她手指捻动着银针,精准地扎进傅灏宸上半身的穴位中。。
经过大半小时的忙碌,傅灏宸的身体被简媱扎得如同刺猬一般。
简媱站在他身前,一边按摩他的头皮,一边与他闲聊着傅氏的近况,偶尔还会抱怨几句当总裁的辛苦。
之后两天,简媱一直照旧帮傅灏宸扎针治疗。
但到了第三天,她突然发现傅灏宸眼下多了一层乌青,似乎是熬夜的表现。
简媱心中一惊,按理说,刺激肌肉神经不应该有这样的副作用。
她急忙翻开古书仔细查看,终于在底部发现了一小行字的批注。
“……正常人使用此方法施针,恐会使神经过于活跃,致使整夜失眠。”
她手指轻轻抚过傅灏宸眼下的乌青,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古书,故意对傅灏宸说:“都这么多天了,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说完,她假装泄气一般离开了卧室。
然而,在走出房间的一瞬间,简媱就换上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来普通的办法并不能让傅灏宸松懈,要真想验证,必须得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简媱摸了摸下巴,灵光一闪,很快想出了办法。她回头笑了笑,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醒了。”
刚走出卧室不远,就听见房间里传出手机铃声。
她再次推开门进了房间,半靠在床边,一手扶着傅灏宸的头,一手接通了魏叔的电话。
是魏叔打电话来汇报今天傅氏的情况,并说从桑氏接收的第一批货物已经送往医院。
汇报完这些情况后,魏叔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说:“上次的事情,警方的通报出来了,那几个人一口咬定就是看夫人不顺眼才出手的,不肯交代背后的人。”
“警方也没有找到充足的证据。目前那几个人已经被关进去了。”
简媱一边听着,一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傅灏宸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庞。
突然手指一顿,她故意提高音量,“所有人都被抓住了吗,包括刺伤我的那个人?”
她刻意压重“刺伤”二字,像是在提醒谁。
魏叔不明所以,如实回答,“全都抓住了,一个不少。”
“那就好。”简媱继续仔细观察着傅灏宸的表情。
电话挂断后,她拉起傅灏宸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后背上,那里有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刀疤,“灏宸,我好害怕。如果你醒着的话,遇到这种情况,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吧?”
然而,他依旧毫无动静,仿佛对她的担忧置若罔闻。
简媱心中一阵失落,但她并没放弃。她相信,只要她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唤醒傅灏宸的意识。
次日清晨,简媱收到孟舒雅的信息,他们已经在来傅宅的路上。
简媱让人简单打扫了庭院后,便亲自去开门迎接。
门一打开,就看见孟舒雅挽着身边的男人,笑意盈盈地介绍道:“傅夫人,这位是叶诏,我的丈夫。”
说完,他们身后两个司机已经把车上的礼物全都拿进了房间里。
简媱来不及阻拦,只好请他们进门,傅老夫人已经提前知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