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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褚煜掩掩飞翘的嘴角,问道。
“当然喜欢。”胡葭挥动剑身,顶上的菩提叶纷纷落落飘散下来,犹如点点翠浪,翻动心弦。
话落,胡葭又觉得自己说得太过直白赤裸,有些羞赧。
“我是说,很喜欢这只胡笳。”胡葭小心地掀起眼皮,看了眼褚煜,慌忙为自己辩解开脱。
“我也喜欢胡葭。”褚煜的话让人遐想,他到底说的是乐器还是眼前这个人。
“你会吹奏吗?”胡葭扬了扬手。
褚煜晃了晃神,点点头,“会,但不精,它是北境的乐器,我也只是从前听别人吹奏过。”
“子母分离兮意难怪,同天隔越兮如商参,生死不相知兮何处寻。”褚煜望着长空,吟出诗来,眼中哀怨盈起。
“这是?”胡葭似乎在哪听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这是蔡琰所作《胡笳十八拍》,不过却是用古琴来奏,非胡笳。”
“为何?它讲的是何故事?”
“约莫大概是讲述她那屈辱与悲苦,母子分离的一生···”褚煜回过神,收拢了情绪,不知不觉间,他在胡葭面前外放得太多。
胡葭见褚煜不再多言,便不好再多问。她将胡笳别在腰间,随手一触便能摸到。
“我也有赠礼要送你。”胡葭从怀中拿出一副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