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九站在一旁,踌躇不已。
“阿九,你也想吃吗?”胡葭抬起头,看着周令九。
周令九摇头,他缓缓走过来,拿出怀中的那张画纸,又轻轻展开。
胡葭拿起手绢,擦拭嘴角,眼光瞄向那张画纸,“三皇子?”
“王妃也看出来了?”周令九垂眸。
胡葭眨着眼望向周令九,“若无眼疾,应当都能看出来吧?”
周令九竟也认真地点点头,“王妃可知,此人是谁?”
“三皇子啊,阿九,莫不是疯了?”胡葭笑起来。
“我去过京郊那处被烧毁的旧院,就是囚禁虐待江照的那人住处。”周令九低声道,“那人曾招过燕楼的妓子前去,被虐待致死的妓子见过他。”
胡葭脸色有异,她拿过画纸,若不是见过褚炜,谁又能画出与他如此相像之人呢?
周令九嗫嚅几下,复又开口,“王妃,我特意查过,有几日,三皇子根本出不了宫。”
“那真正虐打那些妓子的人究竟是何人?”周令九越想越摸不清思绪。
胡葭又拿起那张画纸,看着上面的画像,妄图从那墨迹中,看出一丝端倪。
“阿九,将画收好,既是有人亲眼所见,就算不是三皇子,那也得是三皇子。”胡葭轻轻牵起嘴角。
周令九望着胡葭眼尾与嘴角噙着的笑意,虽有不解,但他明白,王妃定是有所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