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绾了绾。
“哥哥不是昨日才去行宫吗?”
秋芳紧蹙眉心,“是,是昨日,可今儿一早,朱家便差遣婆子前来,原话传来:朱家小姐玉浓崴了脚,在家休养,婚事恐要暂缓。”
邱慎宁点头,“朱旗果然不负禁军威名,行事果断迅速。”
“祖父呢?”
秋芳拿起外衫,替她搭上,“相爷回府后,去了趟禁室,便回房了。”
邱慎宁颔首回应,又拿起茶盏簌簌口,“晚膳准备些,草鱼片,还有香桂叶包饭。”
她去了一趟鞑靼,蛮族的饭菜完全不合胃口,这一趟她清瘦些许。
禁室,门上挂着一把大铜锁,两名仆人守在两侧。
邱慎宁眼神看向那把锁,真是不解:门都锁了,还派人守着,怕他飞天遁地不成。
“二小姐。”下人作礼。
“打开。”邱慎宁轻声道。
“二小姐,我们没有钥匙。”下人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