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与占测,若神无旨意,下官岂可乱言?”
“只不过?”
陈列寒握住姚谌的手臂,“只不过如何?”
“既然大王亲自南征,宫内朝权处置一事于二位王子是个机会。”姚谌面向神像,说道。
“大祭师之意是?”
姚谌点头,“正是大王心中之意。”
“朝堂权术就如一把称,总归不能厚此薄彼、偏袒一方。大王此次亲征,乃是绝佳之机。二位王子掌理西梁朝堂,方能选出贤才,承袭王大之位。”
陈列寒悠悠地点头,姚谌此话颇有深意。虽然两个儿子皆非大才,但有对比后,才有定论。
众人跟随在陈列寒身后,离开圣殿,回王宫。
半晌之后,空荡的圣殿内,又只剩下姚谌一人,陈君妙慢慢地从偏殿出来,与之并肩。
二人皆沉默不语,望向神像,心中似有祈求。可这祈求无可诉,无可说。
“此事,已如你所愿。”姚谌转过身子,朝陈君妙行宫礼,“亦如大公主所愿,接下来,朝堂之争,就如鹬蚌。”
“那渔翁是何人?”
陈君妙的言辞与问题总是犀利。
“是你,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