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情。”
“你还在她腹中时，很爱动，你母亲拿过我的手，轻轻触碰。那个时候，我与你，就相识了。”
褚煜一直静静地听着，二十多年前，鞑靼炎朝坊间流传异闻，端贵妃被鞑靼大汗掳去，毁了清白。
庙堂民间皆有流言，炎朝的四皇子，并非炎朝国本正统。
“呵。”褚煜摇头，原来他的父皇从来一直相信自己是亲生的，并非是有多深爱母亲。只是所有的一切缘由，皆因他而起，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敬爱贵妃娘娘，和你一样，出于一个稚子对母亲的爱。”朝鲁伸手，轻轻地触碰他的额头，又拉起手，指腹抵住指肚。
褚煜并无任何嫌恶感，只由着他动作。
“小皇子，曾经隔着你母亲的肚皮，我们也这样碰过手。”
话毕，朝鲁松开褚煜的手，“我一直都很期待你的出生，一直希望你能在鞑靼出生。可惜，贵妃回去了。”
“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她已经殒身于那场大火之中。”
褚煜微微愣神，“当年，你也去过临洮？”
朝鲁点头，“马上的那个人就是我。”
眼中有泪，滑下，褚煜伸出指腹抹掉。
“听说，你眼睛快瞎了，还能胜任顺宁王之位吗？”褚煜仰头，问道。
“我见小皇子英姿勃发，更甚从前。”
“哼，没想到你竟然也沾染了书香气。”
褚煜神色高冷，睨了眼朝鲁，继而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