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京城中,或是宫中?”邱慎宁继续引导着兄长。
“哈?这?”邱嘉言咽下茶点,又大口饮下茶水,“此题或许无解。”
邱慎宁起身,婢子替她戴上帏帽。
“大哥,这京城中,还有何人与西梁国有关联?你且好好揣摩揣摩吧。”说罢,她便疾步离开雅室。
“西梁?”邱嘉言双手托腮,愣了愣,“西梁巫女淑嫔?”
“那,那不就是,二皇子?”邱嘉言失魂一瞬,栽倒在桌上,他蹭地起身,“慎?妹妹,妹妹?”
待他跑出太平楼时,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儿。
“四皇子就是那细作?他想让守在陇原的睿亲王,死?”邱嘉言反应过来,又捂住自己的嘴巴,见四下无人在意,他提起下摆便溜。
待邱嘉言回到相府时,朱玉浓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
“你过来。”朱玉深呵斥。
“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这是相府。”邱嘉言挺直腰背,与朱玉浓对峙。
“散值后,你去往何处?为何不直接回府?”朱玉浓又问。
见她起身朝自己走过来,邱嘉言咽咽唾沫,“我奉贵人召见,如何?”
“邱嘉言,你莫要跟我强词夺理,我倒要看看,奉哪位贵人之命。”
“晋王妃。”邱嘉言一字一顿地说道,“如何,要去宫中佐证?”
朱玉浓气焰弱下来,跺脚离开。邱嘉言笑起来,“悍妇,我还治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