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褚炫舌尖舔舔嘴皮，“我，嗯。”
一声嗯，算是默认。许柔抬眼，“可我有喜欢的人。”
“谁？”褚炫心头一缩，他握拳，神经绷紧，莫非是自己堂兄？
“王妃，我喜欢王妃。”许柔明媚一笑，“云雾山下，初次见到王妃，我就便她迷住，这才一路跟随她北上陇原。”
“那种喜欢不一样，不能混肴。”褚炫下马，又将许柔拉下来，牵住她的手，“这样，有感觉吗？”
许柔摇头，这与跟江照、春桃勾肩搭背有何区别？
“那我们再进一步。”褚炫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之揽到自己跟前。
倏然的贴近，亲密而暧昧的氛围，让许柔面颊惹上一抹霞红。她眼眸中尚有丝丝诧异，却又觉得这样的靠近，挺舒服。
褚炫愣愣地盯着她的红唇，因冬季干燥的缘故，她的唇好像皴了皮。可就逄如此，他还是想吻上去。
“唔。”许柔眼瞳吓得快散开：他在做何？亲她？
这种事，她只知道王爷王妃做过，周令九和陈殊做过。可褚炫的唇肉很弹，有一丝香味，定是刚刚喝过玫瑰乳之故。
褚炫尝过她的唇味，亲过芳泽之后，才放慢慢放开许柔。“我所说的，这是种喜欢。”
“你喜欢吗？”褚炫低头，抿抿唇周，不想丢掉一丝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