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以投入到的预算有限，更不敢明目张胆地举国之力支持商彦雄。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我跟冉茹欢也聊过，现在冉家还是有一部分同意推举双双去参加的。”
“本来她是春申会馆的会长，这件事就该她来做。”
“但冉家内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有些复杂，却又不能完全把他们无视。”
谈话间，服务员陆续将简餐送了过来。
“好了，现吃东西吧。”
竺婉芳温和地笑着，责备地看了魏如思一眼，“再怎么样，也要填饱肚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说到什么水啊、吃的，我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郑谦，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贵族吗？”
郑谦闻言一愣，没想到竺婉芳的话题跳跃性这么大。
不过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试探地说道，“有钱？额……有权？”
竺婉芳笑着摇了摇头。
“有钱是最基本的，但不是检验一个真正贵族的标准。那些古老的九州家族，他们最讲究的，反而不是什么排场、豪车、豪宅，还有你说的钱。”
“是最基本的，衣食住行。”
“尤其是吃的，这是最讲究的。不是说要吃大餐，更不是鲍鱼龙虾，而是大米。他们吃的米是在乡下专门找人种植的，绝对要保证品种纯粹、口感细腻，还有就是食品安全。”
“水，真的很重要呢，再过几年，上沪我怕是都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