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倒是跑这儿勾引人来了。”
于鱼低下头,没有说话。
秦忱面色不变,甚至多了几分笑意,“搞科研和做我男朋友不冲突,您这话是真觉得我垃圾拉低了人家身份?那我也无所谓,毕竟人家确实是正儿八经搞科研的高材生,而我是一个浑身铜臭味的奸商。”
秦夫人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谁不知道这位早早丧偶的女人多么注重自己的名声和体面,现在当场被自己亲生儿子下面子,顿时挂不住脸。
“你还知道自称奸商,昨天在宴会上那样说你叔叔,一点血肉亲情都没有!”
这些话秦忱听了无数遍,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所以没有任何反应,在场的人也是,没人心里觉得这套话能对秦忱管用,心里都明白,血缘关系这是秦夫人最后一点能拿出手的东西。
但是于鱼没听过这套话,乍一听,顿觉难受,这种以血缘关系捆绑消费亲情的样子他见过,所以完全能够体会到其中的难过之处。
于鱼用一种可怜,心疼和愧疚的眼神看着秦忱,看得他后背直发凉。
这条鱼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忱皱起眉头,连上面坐着的几位都没有这么难以猜测过,却在于鱼这儿屡屡翻车。
怕真是他的克星。
秦忱走神了一会,秦夫人看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更心梗了,一拍桌子,指着于鱼。
“给你一亿,离开我儿子。”